第二百二十五章 走馬進入燕京城(1 / 2)

嚴永想了半天,還是感覺錢譽安等人更為可惡一點。

唐任之他當然是憎恨的,但是兩個人本身就是屬於敵人,敵人相爭,本應該無所不用其極。

但是,錢譽安等人算個什麼東西?

自己身為嚴閥子弟,屈尊來到幽州,以梁王的名義與這幫子偏僻門閥合作。

這本身就是天大的恩德才是,錢譽安等人本來就是應該對於自己恭敬異常,竭誠侍奉。

現實又是什麼呢,這幫子家夥不光對於自己的要求是推三阻四,而且還是敢與自己談條件?

這幫子家夥是什麼閥閱,又是什麼品級,敢與自己這個上品門閥子弟談條件?

而且,更為可惡的人,在這等關鍵時刻,這幫子人竟然還敢背叛了自己?

若非這幫子人的背叛,自己又是怎麼可能失敗呢,是的,一切都是他們的錯誤。

嚴永喘著粗氣,眼睛裏邊閃耀著滲人的目光,他終於為自己這次的失敗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而且,立刻就是當做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抓住了。

嚴永需要這個理由,若非這個理由,豈不是證明了他的無能。

嚴永將滿腔的憤怒,憎恨,怒氣,都是扔到了幽州門閥上邊去了。

他這個時候,竟然出奇的平靜了下來,他好像是一條陰暗裏邊的毒蛇一般,細細的思索著,到底應該讓幽州門閥的人付出足夠的代價。

想了半天,嚴永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他手舞足蹈,好像是完成了天大的好事一般。

當天晚上,嚴永就是下令整個自己麾下的軍隊退出了燕京城,在給錢譽安等人的說法裏邊是打算保存實力,所以會暫時退出燕京城。

至於去向哪裏,卻是沒有與錢譽安等人說明。

但是,這並不妨礙錢譽安對於此事的猜測,在錢譽安看來,這嚴永空負高門名號,其實不過是一個誌大才疏之徒,若非生在鍾鳴鼎食之家,其成就也不過一遊俠而已。

錢譽安笑著對著崔時運說道:“這嚴永肯定是嚇破膽子,什麼轉進,什麼保存實力,我看啊,這人是打算逃跑了。”

崔時運說道:“錢兄,那我們怎麼辦。”

錢譽安說道:“辦什麼,我們什麼都不辦就是可以,我們隻要等待著唐任之打進燕京城就是可以了,到時候,這唐任之若是真的打算常據幽州的話,自然就是會找我們合作的。”

崔時運與楊再信兩個人,聞言都是點頭稱是,在他們這幫子看來,自己身為幽州的地頭蛇,不管是誰來做這個幽州之主,若是不與自己等人合作,又是如何可以在幽州立足。

但是,可惜這三個人所不知道的,這一次他們遇到了幾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首先,他們就是算錯了嚴永,這嚴永現在可謂是惡從心中起,怒從膽邊生,他這從燕京城裏邊逃出去,哪裏是要保存實力,他這可是要打算前往幽州南部好好的鬧上一鬧,讓這幫子幽州門閥好好的嚐一嚐自己老巢讓人端去的滋味。

其次,他們就是算錯了唐任之,唐任之可是一點合作的心思都是欠奉的,哪怕是付出足夠的代價,唐任之也是打算徹底的將幽州門閥給消滅掉。

所以,因為嚴永的離開,當天晚上的燕京城攻伐,好像成為了一個笑話一般。

當李星海等人率領人馬奪取城門的時候,遇到的抵抗微乎其微。

而當他們打開燕京城的大門之後,整個燕京城卻是一片寂靜的聲音。

以至於唐任之都是問向秦製言,說道:“秦舵主,這是怎麼一回事。”

秦製言聞言,臉上也是閃現過來了一絲的尷尬的神色,說道:“啟稟公子,這嚴永已經帶領他的軍隊退出燕京城了,現在,這燕京城就是公子你的了,還請公子接收就是。”

唐任之聽到這裏,也是奇了怪了,他可是清楚的記的,當時嚴永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可是充滿著極大的憤怒的,怎麼,這才多久,一個下午而已,這嚴永就是自己退出了燕京城。

這裏邊怎麼看就是怎麼奇怪的,難道這嚴永有什麼陰謀不成。

唐任之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行了秦製言,說道:“這嚴永怎麼就突然退出了燕京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這錢崔楊三閥現在是個什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