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任之卻是依舊麵色淡然,但是心底也是暗道一聲好險,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楚鷹歌竟然還有這樣的殺招,若不是自己有著虛空瞬移,說不定剛才這一雙眼睛還真的讓那畜生給啄瞎了呢。
這也讓唐任之開始正視起來了楚鷹歌,看起來,麵前這家夥還是有點功底的,於是,唐任之說道:“好了,今天你已經在我手上支撐下來了一百招了,我很期待我們下一次的交手,不過,我希望下一次你不要用那隻小玩意了,否則的話,我可能會忍不住呢。”
楚鷹歌聽到唐任之的話語,在心底吐槽道:誰還希望能與你再次交手,真的是怪物。
而他懷中的小鳥,這個時候也是探出了頭,非常擬人化的看了一下唐任之,聽到了唐任之的話語,不由的眼神當中露出來了一絲恐懼的意味,好像是可以聽得清楚唐任之的話一般。
楚鷹歌輕輕的安慰了一下小鳥,說道:“既然唐公子這麼說,那麼在下也隻能希望你有空來西秦找我就是,我現在就帶著王先生離開這裏了。”
說完,楚鷹歌就是示意了一下王冷鋒,離開了這裏。
唐任之在這個過程當中,隻是安靜的看著這一切,這讓楚鷹歌的心底鬆了一口氣。
當楚鷹歌與王冷鋒徹底消失在夜色當中的時候,旁邊的老象問道:“公子,為什麼要放著楚鷹歌離開這裏,我看他這麼年輕就是宗師修為,以後說不定能突破到大宗師啊。”
唐任之卻是渾不在意,說道:“那又有什麼關係,這天下的天才多了去了,要是哪個人能突破大宗師,我就是得殺了他,豈不是得把本公子給累死,再說了,我們以後主要的進攻方向也不是西秦,這事情,就是留給梁王麻煩就是了,好了,這天這麼冷,我們回營就是。”
說完,唐任之就是不再搭理這兩個憨貨,獨自回到了天闕軍的軍營當中。
而唐任之今天,注定是沒有辦法休息的,因為接下來的事情,就是需要征伐幽州了,就是在剛才,鮑老鼠已經派人前來通報了,經過鮑老鼠等人的不懈努力,這嚴永與北地侯的衝突終於是徹底的爆發了出來,雙方已經在這燕京城裏邊大打出手,整個局麵,已經是無法收拾了。
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唐任之一方麵下令給鮑老鼠,讓他接著煽風點火,另外一方麵,則是開始準備了進攻燕京城的大軍了。
對於這個時機的把握,唐任之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現在,這去的早了不成,去的晚了也不成,去的早了的話,這北地侯又是沒有山窮水盡的時候,唐任之自然是不能直接將這位幽燕的節度使給驅逐了,去的晚了,若是嚴永將北地侯打敗了還好說,若是北地侯將嚴永給打敗了的話,那就完全不好笑了。
所以,這一次,在給鮑老鼠的命令當中,也有全力幫助嚴永優先擊敗北地侯的命令。
也隻有嚴永將先將北地侯給擊敗了,那麼,唐任之入主幽燕之地才是名正言順的。
不要小看這個名正言順,若是唐任之打算搶一把就走,當然是無所謂。
但是,既然是已經打算長久的據有幽州之地,這個名義就是相當重要了,最起碼,可以省去許多的不必要的事情。
在軍帳當中,牛油蠟燭劇烈的燃燒,將這個大帳當中給照的明亮。
在這裏邊,有成一聲,莫獅子,仁懷德,老象,高熊子等自己人,也有可魯別爾,別爾速金鐵,以及一位西方汗賬的叫做宇文藍盛的將領。
之所以叫這三個北胡人將領過來,實在是接下來的事情,用天闕軍真的不如用北胡人方便一點。
唐任之清了清嗓子,說道:“好了,現在叫大家過來,就是需要告訴你們,燕京城的嚴永與北地侯已經打了起來,我們接下來,就是等待北地侯讓嚴永驅逐,然後以剿滅叛逆的名義殺進燕京城。”
眾人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人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臉上的神情都是各不相同。
這成一聲,任懷德,老象等人都是興奮莫名,因為這意味著他們入主幽州的腳步又是向著前邊踏出了堅實的一步。
但是,對於可魯別爾,別爾速金鐵兩個人來說,則是五味雜陳,他們本是帶著征服幽州的心態而來,但是現在,卻是成為了別人的階下囚,這樣的變化,不得不讓兩個人感覺到了人生如同夢幻一般。
而宇文藍盛則是想的簡單的很多,他反正是西方汗賬的人,在西方汗賬與東方汗賬鬧翻了的情況下,在宇文藍盛看來完全沒有必要再與晉人敵對下去了,所以說道:“在下恭喜唐公子,就是不知道,唐公子可有我西方汗賬的消息,若是可以的話,在下希望唐公子可以放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