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駝子笑了一下,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說道:“長江後堂推前浪,你們當年那批人,現在還剩下幾個,他們最後還不都見狀屈服了現實,當年那群老家夥們,可都是你們這群人的父輩,都是對著大長公主私奔與平民聯姻,而口誅筆伐,這才是陳皇安穩如同泰山的因素。”
聽到蕭駝子直接就是將當年的事情給說開了,謝英傑也是沉默了。
當年的故事,實在是複雜無比,就算是謝英傑自己,到了現在也是有些恍然。
隻不過,謝英傑又是想到了什麼,問道:“我想,知道那位唐陳公,是怎麼樣的人。”
蕭駝子這個時候不笑了,說道:“你是問唐陳公麼,他可是真的像那位大長公主啊,而且,他更是有一個好師父,我想,你也是知道諸皇寶藏的事情了吧,其實這件事情,我是不打算讓別人知道的,但是既然你問起來了,我就告訴你,這位唐陳公,他吸收了妖皇之血,才是突破到了大宗師的境界。”
謝英傑不知道,原來這唐陳公成就大宗師境界,還是吸收了妖皇之血,他又是問道:“那不知道蕭宗師你打算如何應對現在這件事情。”
蕭駝子冷笑了下,才是說道:“這與老夫,有什麼關係,讓蕭青衣去忙就成了呀。”
聽到蕭駝子這麼說,謝英傑心底裏邊明了,看起來,這位大宗師也是打著出工不出力。
有了蕭駝子這個保證,謝英傑說道:“那在下告辭。”
說完,謝英傑就是急忙的離開了蕭駝子府邸。
隻不過,蕭駝子看著謝英傑就是這麼走了,臉上卻是好像依舊沉浸在回憶當中。
他知道,南陳估計,自此多事。
就在南陳暗流湧動的同時,在大晉的洛陽城,同樣的一幕也是在上演著。
梁王府。
梁王看著手上的情報,臉色卻是難看至極,說道:“怎麼,看起來西秦是要打算與我大晉打上一場了麼。”
旁邊的王閥閥主王文遠這個時候,說道:“王,看這個樣子,應該是的,那西秦皇帝現在可是已經下了命令,讓整個西秦都是給動員了起來,據說,西蜀的糧食也是往關中運輸這呢,函穀關的秦軍,也是越來越來多了,駐守在函穀關外的柱國大將軍宋有德已經讓朝廷這邊趕緊派遣援軍了,現在我們在那邊,也不過十萬之眾,麵對西秦兵馬,實在壓力很大。”
聽了王文遠的話,梁王將手上的另外一封信,扔給了王文遠,說:“你看看這封信吧。”
王文遠接過信,連忙看了起來,隻不過,看了一會,王文遠的臉色就是變了,他說道:“王,這是真的假的。”
看到王文遠不敢置信的提問,梁王說道:“那還能是假的,這是唐侯爺那位弟子唐任之發來的求援信,北胡人已經決定大舉南侵了,西方汗帳的大軍,已經東遷,來到了東方汗帳的地盤上,草原上的動員令已經下去了,看起來,這次北胡人南侵的人馬,最起碼有百萬之眾啊,你說,這一次怎麼打,還好與南陳有了盟約,否則調兵都不知道從哪裏吊過來。”
王文遠又是看了一下手上的求援信,說道:“那咱們眼下怎麼辦才是。”
梁王看了看王文遠,說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要抵擋了,看起來,西秦與北胡已經形成為了盟約,否則,西方汗帳不會東遷的,那西秦也不會有這麼多兵馬調集到函穀關,這一次,可是我大晉前所未有的危機啊。”
說到這裏,梁王的語氣當中,也是罕見的帶上了一絲沉重。
不管梁王如何做,這大晉總歸是有他的一份,若是這大晉真的亡了,那麼梁王也完了。
王文遠苦笑了一下,他當然知道梁王的憂慮在哪裏,要知道,梁王的封地,並州,可就是挨著北胡人呢,他可不會以為,這北胡人會不攻打並州。
梁王又是笑著說道:“唐任之倒是能幹,這赫連定與赫連玉已經讓他給俘虜了,而且,又是帶兵到東方汗帳的地盤上給掃了一圈,倒是遲滯了北胡人的進攻,隻不過,這北胡人可能投鼠忌器不敢攻打天闕關,但是,不代表這些人不會攻打別的地方,早做準備吧。”
王文遠心底裏邊,倒是想了下,說道:“那是不是要提醒一下北地候那邊。”
梁王說道:“那邊不用咱們提醒,我現在心優的是,不知道那位怎麼想。”
王文遠說道:“你是說皇上。”
梁王冷笑了下,說道:“還能有誰,肯定是這個老東西了,這老東西憋了這麼多年,有了這麼多的心火,這一次真的不知道他會怎麼做。”
王文遠驚訝的說道:“不會吧,他可是皇上啊。”
梁王說道:“皇上又怎麼了,皇上是人,有七情六欲,這老東西讓本王壓了這麼多年,這一次可是一個好機會,本王肯定得到函穀關統帥大軍,這到時候,老東西還不得鬧騰,而且,老東西估計也不想讓本王能打勝仗啊,若是我打了勝仗,你說,老東西的位子,還能不能坐的安穩,有些時候,這江山說是皇上的,但是皇上可不這麼認為,而我也不是什麼忠臣,你說老東西能放心的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