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廣言這個時候,已經決定,他必須要殺了麵前這個人。
但是,鮑老鼠感覺到了赫連廣言的殺意,但是完全不當回事,而是說道:“我說,今天你們羊骨部落就是要從這裏除名了,你能不能說一下你現在是什麼感想,我不著急,你可以慢慢說。”
赫連廣言並沒有接話,他整個人現在已經開始燃燒了起來,他的將刀拿在了手上,再次的看向了鮑老鼠,咬牙切齒的說道:“殺。”
鮑老鼠見狀,也是知道這赫連廣言是要拚命了,剛才的對衝之中,他也是知道,這人怎麼也是有著宗師的修為,但是整個人其實根基不是那麼的牢固,其實這也是應有之義,畢竟,草原上的武學,可是不如中原的昌盛呢。
但是,麵對一個宗師高手的搏命,鮑老鼠也是放下了輕鬆的心思。
兩個人在戰馬上邊交戰了起來,巨大的撞擊聲,直接就是讓他們的戰馬發出了慘叫。
當再一次的撞擊之後,兩個人的戰馬都是承受不住巨大的衝擊,直接就是死了。
兩個人下了馬來,又是對殺了起來,但是,這赫連廣言雖說有拚命的心思,但是奈何他的功力,依舊是比不過鮑老鼠的,再加上他現在整個人的心思,都是處於一個憤怒的關頭,所以,在一個破綻的時候,直接就是讓鮑老鼠一錘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邊,直接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而赫連廣言的被擊殺,也是宣告著整個羊骨部落的陷落,他們再也組織不起有抵抗了,麵對著晉人騎兵的殺戮,他們隻能是選擇了投降,一個五千帳的部落,就是這麼滅亡。
當戰場上的廝殺停止的時候,整個羊骨部落已經成為了一片血池。
鮮血在大地上潺潺而過,有羊骨部落士兵的,有晉人士兵的,但是更多的,還是羊骨部落的士兵。
跪地而降的羊骨部落士兵,這個時候都是瑟瑟發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運會是什麼。
現在的唐任之也是在考慮這個問題,這一次打下來最起碼俘虜了五千多羊骨部落的人,在草原上邊,帶著這些人是不現實的。
但是,若是都盡數坑殺了,卻是有些下不去手,畢竟,唐任之雖說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輩,但是殺這些老弱婦孺,他還是有些不能決定。
而那些晉人士兵們,則是個個喜氣洋洋,他們這一戰,實在是殺的痛快,搶的也是痛快,不說別的,這羊骨部落裏邊的財富,都是歸了他們所有,這讓他們的心思,這一下就是變成喜歡這樣的戰鬥了,若是說之前,他們是被迫的,但是現在,這等財富與勝利的鼓動之上,他們整個隊伍的士氣都是起來,而且,他們現在正是向著一支嗜血的軍隊在轉變。
這些,當然是這些底下人的心思,不得不說,勝利是樹立威望的最好手段,而軍隊,也是最為現實的機器。
誰能給他們帶來勝利,那麼誰就能贏得他們的擁護,這一支由鏢師遊俠兒組成的軍隊。
現在已經將心底的那一絲不快與憤怒給扔掉,他們現在想著更多勝利。
唐任之沒有在意這些人的想法,因為,他知道,這一次大戰,一定要快,一定要迅速,要趕在赫連博到東方汗帳的時候,所以,唐任之就是與眾人商量起來。
如何處理羊骨部落的這些人。
高熊子倒是聽到了唐任之的話語,立刻說道:“這有什麼難的,直接殺了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