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這是你的。”張涯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推給了對麵的申來。
哦,我的天,一時之間,申來隻能呆呆地盯著它。
“這是雪佑給你的創作勞酬10萬,人情10萬,都是我和他商定的,雖然他是我的老友,但在這件事情上,我必須為你謀取合理的所得,你可以完全放心,這已經是一流音樂的價格了。”看到申來那樣的表情,張涯作了詳盡的說明。
“哪能給那麼多,我收5萬,你收5萬,剩下的10萬還是還給佑哥吧。”申來連忙推辭,又將銀行卡推了回去。
這可不是假意客套,申來並不是一個見錢眼開的人,以他和張雪佑的交情,本應該是友情贈送的,況且那次在大酒店不是已經吃完大餐了嘛,就當做是酬勞了也說得過去。
張涯連連擺了幾下手,竟然又從口袋裏摸出了一遝怪模怪樣的鈔票,連帶著銀行卡一並推了過去。
“小申啊,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向你說明,就算我自作主張吧,擅自做了經紀人該做的事,在我停留在XG的那幾天,居然有一個叫彼得什麼森的美國人通過雪佑老弟輾轉找到了我,在電話中還口口聲聲說想要翻唱那首《case》,我考慮了很久,認為對你大有裨益,就征得了雪佑的同意,答應了同他商談具體事宜,哪知那個老外聽到我的答複後欣喜若狂,竟然在要走了我的地址後就直接掛斷了,再也沒有聯係過,我以為事已至此無需再談,沒想到過了幾天就收到了這整整2萬美元,到現在我還不知怎麼回事,你說把錢郵來又沒索要曲譜歌詞,這算什麼情況?”張涯詳細地說了一遍那些美元的來曆,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你是說彼得·查爾斯·諾森?”申來突然脫口而出。
那個美國魔力搖滾主唱,曾經標榜自己鐵杆粉絲的美國人,居然是他,也想要翻唱那首英文歌,還直接彙過來了整整兩萬美元的報酬,天啊,今晚張涯怎麼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多出人意料的消息啊。
張涯直勾勾盯著申來,話都說不出來了,看來他比申來還要吃驚。
看到張涯的反應,申來連忙說出了那天是怎麼結識彼得的,又是怎麼默契地合作了一場演出,他又是怎麼欣賞自己的,當然還有他對音樂不同反響的記憶力。
“小申,真想不到你還有這麼多的奇特際遇,但話又說回來了,盡管如此,為什麼你現在還是寂寂無聞,歸根結底就是你沒有一個能托付重任的經紀人,我是很想幫你,但是我畢竟年紀大了,力不從心,已經沒有那個精力來為你東奔西走了,不過你放心吧,我會盡快為你物色一個最佳人選的,相信不久你就能紅遍大江南北。”張涯驚歎之餘,不免也為申來的長遠發展規劃一番。
此時申來唯有感激地點著頭。
“快把這些財物收起來吧,本就是你勞動所得,不必覺得受之有愧。”張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子上的東西,又小說叮囑道:“還有,如果按法律規定,像這種收入是要按照合作協議上交所得稅的,不過現在看來你並未簽約,所得也大大超出你作品的價值,甚至可以說是好友的一番美意,所以這次可以不用管它,不過,你一定要注意,以後再與別的歌手合作就要按照程序辦事了。”
申來很意外,連忙把那些錢財揣了起來,而且還聯想到起了馬導給的那張存有20萬元的銀行卡,是不是也牽涉到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啊,不過仔細一想又放下心來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人來收該交就交唄,做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總不會有錯。
都是老熟人,申來也沒客套,直接跟服務員點了幾個菜,就又投入到與張涯的交談中了。
“張伯伯,我剛才來的時候在賓館裏碰到了一個像是記者的男人,問這問那的耽誤了我不少時間,你說他如果真是要在那裏收集花邊新聞的話,我是該幫呢還是不該幫呢?”心情平靜以後,申來就想起了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就順便向張涯這個老江湖請教了一下。
“按理說呢,有些記者就像討厭的蒼蠅,專門去打探別人的隱私,以達到損人利己的目的,遇到這種情況呢,你可以選擇無視他們,但據我幾十年來的所見所聞,演藝圈內的事情錯綜複雜,又常常會有例外,所以你現在就要學習識別處理,來應對將來不可預測的事情發生,我想那個記者也向你打聽不了什麼別的內容,是不是某某明星與異性朋友前去開fang的事情啊?”張涯喝了一口茶水,胸有成足地說道。
“對啊,他就是向我打聽許紋的事。”看見張涯一語中的,申來還真佩服他的料事如神。
“這就好了,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上一課。”聽到許紋二字,張涯連忙撂下了茶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