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
這樣的動作在梁平的概念裏一直都是男人專門用來調、戲女人的手法。
今天竟然被一個女人用這樣的手法給調戲了。
心頭一萬匹草泥馬已經蓄意已久,好久都沒有罵的這麼暢快了。
“你聽說過草泥馬麼。”梁平突然二逼的岔出一個新鮮的話題。
劉一霏頓時無語,原本莊嚴的臉上有些尷尬。
“草..草泥馬?”劉一霏頗為震驚。
“草泥馬是一種羊駝,我突然有種想把你當成羊駝一樣騎...在胯.下的想法。”梁平用誇張的語氣說道,並一手抓住劉一霏的手指,示意她不要對自己無禮。
然而劉一霏更進一步,身體前傾,胸脯都頂在了梁平的胸口上。
這才發現劉一霏點著腳尖,看起來頗有一些賤萌的姿態。
草泥馬啊草泥馬!
梁平雖然看得出劉一霏是一個美女,但這裏充滿血腥味,還有一具斷了四肢的死屍,他實在無法對劉一霏提起興趣。
“嗬嗬,請自重。”
梁平冷然退出一步。
然而沒想到的是,剛剛退出那一步,就落入了劉一霏早已準備好的陷阱。
雙腳被強力膠給粘住,除非脫了鞋才能走開。
然而再看周圍的地麵,突然冒出了牛毛一樣多的鋼釘,每一根鋼釘都有三尺長度。
“我靠!”
梁平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直白的罵人了。
劉一霏卻是得意的笑道:“怎麼樣,爽嗎。”
“嗬嗬,你以為這樣就能製服我?”
梁平並不那麼認真的仰起頭俯視著劉一霏這個心機女。
“我知道你也是一個堂堂的武祖高手,這樣的東西自然不可能製服得了你。”劉一霏帶著貌似誇讚的語氣說道,同時回退一步。
奇怪的是,他身後的鋼釘似乎無法對她造成絲毫的傷害,她踩在鋼釘上,如履平地。
“你很驚訝是麼,如果你有機會成為武魔,你會了解我們的身體是任何凡間的兵刃無法傷害的,即便穿透也同樣不會有絲毫的痛感。”劉一霏滿目的得意之色。
梁平卻是無比的震撼,原來武魔層次的強者還有這等功力。
心中仍然感到有些不可置信,但盛世大陸許多事情都是這樣讓人無法相信。
但那些讓人無法相信的事情,似乎有是極為真實的存在著。
科學是無法解釋這一切的奇異現象的。
梁平早已知道這些,便也沒有在此多浪費精力多作揣測,隻是看著一臉凝重的看著周圍的環境,想要突圍,恐怕就隻有屋頂。
於是凝聚一抹冰屬性靈力與掌心,冷然推向屋頂。
“嘭!”
果然,屋頂破了一個大洞,他可以在輕鬆一躍而起。
“你以為這樣就能逃出去?”劉一霏突然打了一個響指,隻見屋頂突然自動修複成了原本的模樣。
“這...”
“怎麼可能!”
梁平無法理解那種非生物也可以超速再生的能力。
劉一霏卻是冷冷一笑道:“你現在有沒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梁平心道這算什麼,但總不能讓人發覺這一點,便是裝出沮喪的模樣說道:“我說美女啊,其實我自小孤苦伶仃,我老爸是流浪漢,我也是流浪漢,現在我好不容易來到盛世大陸,以為可以好好的享受這裏的花花世界,但是沒想到我的命運多舛,無論做什麼都會遇到讓我很無奈的困難,你說說看,我是不是生不如死!”
劉一霏聞言暗暗點頭道:“看起來你是真的生不如死了,那麼我接下來就要讓你欲死不能!”
“啊!?”
梁平一臉求饒道:“美女,你這樣真的好麼,我們之間無怨無仇,而且你長得這麼漂亮,要是手上沾了血腥,那就不美了吧。”
“嗬嗬,我的手上本就沾滿了血腥,難道你看不出來?”劉一霏斜眼看了看地上的血汙,似乎在刻意提醒著梁平。
梁平見狀心頭一笑,這女人的武力或許夠高,但這智商恐怕是有些著急。
便是哭喪著臉道:“我這個人最怕的就是血了,你要是讓我看這些東西,你還不如殺了我的好。”
“嗬嗬,我這個人平生不喜歡殺軟弱的懦夫,你這樣的懦夫根本不配被我所殺,我不想殺你!”劉一霏冷冷一笑,滿目鄙視的看著梁平。
梁平聞言心頭立時歡喜,看來這第二關是過了。
第三關是欲活不能,想必劉一霏即將對他下殺手。
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剛才好像表演的太過急切了些,此番到底應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