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在無情的故事裏,也見過當年叛會的妙義。隻是萬沒想到,會在魔都再次遇到這個人。
妙義剛剛來到是非飯館,見到門口那一灘殷紅的鮮血,還有飛濺到各處的肉泥,以及那一柄尚未出鞘的長劍。便是撿起長劍,怔怔的看了好一會。
“鐺!”
倏然拔出長劍,定睛看了好一會兒才道:“這隻是一柄普通的鐵劍,但這也不失為一個呈堂證物。”
說話間,隻聞群眾有人驚呼道:“快看,連東城神探公孫易,和西城神探韓亦風都介入了此事,看來這是一個大事件。”
是非街變得空前熱鬧,尤其是是非飯館的門前,已經圍滿了人。
東城神探公孫易和西城神探韓亦風兩人,從東西兩邊,各自穿過人群,進入是非飯館,並衝著妙義恭聲喊道:“五哥,到底是誰幹的。”
妙義將手中鐵劍,遞到公孫易和韓亦風的麵前道:“老十三、老十四,你們可認得這劍的主人麼。”
公孫易和韓亦風相繼搖頭。
妙義卻道:“此劍看似一柄普通鐵劍,但實際暗藏玄機,它不是一柄簡單的普通鐵劍,他的主人是一個靈武高手,而且極有可能是一個劍靈武師。”
公孫易穿著灰色裘皮大衣,卻是一個獨臂的遠古戰士,他原本是狼族公會的老十三,因狼族公會的沒落而叛會。他此間眉頭微蹙道:“五哥,那依你之見,能殺死劍靈武師的那個人,會是一個怎樣的人。”
妙義聞言,卻是嗬嗬一笑,看著一旁的韓亦風道:“老十四,依你之見,會是和人下的手。”
韓亦風和公孫易一樣,都是穿著灰色裘皮大衣,但他帶著一個金色麵具,聲音低沉說道:“五哥莫怪,僅僅以一柄劍來看,怕是難以斷定凶手的身份。”
妙義聞言微微點頭,卻見飯館的一個服務生突然走了過來說道:“各位神探長,其實死的人不隻有這一個,樓上餐廳裏,還有兩具屍體。”
“噢?”妙義有些不滿的說道:“你為什麼不早說!”
服務生被嚇得連退兩步,慌張的繼續說道:“神探長,餐廳裏不僅有兩具屍體,還有四個客人,他們都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妙義也沒有向服務生詢問凶手身份,這辦案的方式,足夠特別。但卻是帶著眾人大步走上二樓的餐廳,果然看到梁平四人。
樓梯口正對麵看到的第一個人的麵孔,就是無情,其次就是坐在靠近窗口的楚落雪。
妙義、公孫易、韓亦風三人看到無情的時候,皆是一臉的震驚之色。
“五哥,那人是十哥麼。”帶著金色麵具的韓亦風突然問道。
妙義叼著琉璃煙嘴,深吸了兩口,一雙精銳的雙目,從未離開過無情的麵孔。
無情對他們的到來早有準備,隻是冷靜的站起身來道:“在下正是無情,各位探長若是想要問話,當問飯館裏的服務生,我等還有要事在身,便不多陪。”
說話間,無情示意大家離開。
梁平、於小非、楚落雪,都相繼站起身來準備下樓。
正要經過妙義三人身邊的時候,妙義突然用劍童那柄鐵劍,攔住了無情四人的去路。
“你果真是老十麼?”妙義帶著懷疑的口吻問道。
無情沒有答話,而是一臉冰冷的說道:“我等隻是普通百姓,並沒有在魔都做出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你作為魔都神探,似乎不該攔住我的去路。”
見無情一臉冰冷之色,妙義的神情風雲急轉,最後徒然一沉道:“既然如此,那我懂了。”說著,便是收了鐵劍,任由梁平四人離開。
梁平在經過妙義身邊的時候,超意識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怨氣。那麼他何以有這般的怨氣。在經過公孫易的身邊之時,又感到一種憤怒之氣。還有韓亦風的身上,也藏匿著陰險之氣。
何以會如此!
梁平百思不得其解,即便他們當年叛離了狼族公會,也不該對無情又任何仇恨之意吧。再看公孫易和韓亦風的身上都穿著灰色裘皮大衣。那是狼族公會首領的衣服,顯然是對狼族公會的一種眷戀。
於是梁平突然停下腳步,冷冷的看著妙義三人,含笑道:“你們在怨什麼,憤怒什麼。”
妙義在梁平的臉上精明的掃視一眼,遂即微微一笑道:“這位小兄弟多慮了,你們若是要離開,還是趁早離開,若是等到北城探長來了,恐怕就不好這麼輕易離開了。”
此言未落,果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鬧騰之聲。
有人喊道:“北城探長也來了,一個殺人案件雲集四大探長,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梁平四人聞言,都知道無法離開了。
果然,那北城探長“嘭嘭嘭”的上了樓,並衝著梁平四人冷喝一聲道:“對不起,請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