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是一個貴公子喊道:“我出3000金幣。”
幾番報價,約莫1分鍾後,已經飆到了5萬金幣。
也正是此間,付公子突然舉手喊道:“我出10萬金幣,而且無論是誰出價,我都保證比他多出10萬金幣。”
此言一出,坐在前排的貴族公子們,也沒有人再喊價了。
一個貴族公子輕聲說道:“隻要是付公子想要的東西,我們是肯定買不到的了。”
另一個貴族公子也同樣附和說道:“是啊,能跟付公子相識是我們最大的榮幸,可是認識這樣的人,也讓我們失去了許多寶貝,唉!”
眾人紛紛歎息,皆是打消了繼續喊價的念頭。
緊接著,拍賣場上一陣沉寂,曹老頭麵上帶著喜色,掄起重錘喊道:“還有沒有比10萬更高的。”
說話間,曹老頭在現場每個人的麵上緩緩的掃視一眼,似乎也在等待大家能給出更高的價格。
但片刻以後,始終沒有人再喊價。
於是曹老頭含笑敲下重錘,並高聲喊道:“10萬金幣第一次!”
“嘭!”
“十萬金幣第二次!”
“嘭!”
“十萬金幣第....”
第三次尚未脫口,便聽到坐在後排的梁平突然高喝一聲道:“我出10萬零1個金幣,而且無論是誰出價,我都保證比他多出1個金幣。”
聽得此言,坐在前排的付公子並未顯得太過驚訝。
但坐在付公子旁邊的一個貴公子,卻是倏然站起身來,憤怒的指著梁平喊道:“你小子是來搗亂的是不是,多出一個金幣,你一會兒要是沒錢付賬,看曹老頭怎麼收拾你!”
“嗬嗬,競拍不就是這樣麼,難道一個金幣不是錢麼。”梁平看著那怒氣衝衝的貴公子,麵上帶著平靜之色。
然而那貴公子突然麵色一沉道:“也就是你這種土包子才能把一個金幣當前吧,煞筆。”
悻悻的罵了這麼一句,那貴公子便是憤怒的坐了回去。
而梁平仍然一臉平靜的嗬嗬一笑道:“煞筆無處不在,也不知道煞筆在憤怒什麼。”
此言一出,那貴公子更是氣得暴跳起來,急匆匆的跑到梁平的座位跟前,一把拎住梁平的衣襟,狠狠說道:“你小子是來找茬的是不是,看你也不像是王城中人,快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麼人。”
梁平看著那貴公子一臉憤怒的樣子,心頭禁不住感到一陣狂喜,便是一臉不屑的瞅著那貴公子,淡淡說道:“我不是李小子,你好像找錯認了。”
“TMD,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那貴公子說著,便是高舉拳頭,準備對梁平出手。
梁平並沒有閃躲的意思,那貴公子的拳頭,也沒有真的落下來。
因為付公子突然走了上來,一臉謙卑的笑著說道:“不要跟這種人一般見識,既然那東西他喜歡,就讓他拿去好了。”
說著,付公子便是帶著一眾貴公子離開了拍賣場,那期間他甚至連看都未曾多看梁平一眼。
揪住梁平衣襟的貴公子見付公子離開,便也是悻悻的放開了梁平的衣襟,便是急匆匆的追了上去。
梁平沒有在意那種人對他的不敬,但他也終於看清楚了付公子的模樣。
付公子的儀容神態,簡直就是付龔君和陌塵的結合體。
這不禁令梁平暗暗猜想,這家夥姓付,莫非就是付龔君和陌塵的兒子不成麼。
正當這樣想著,曹老頭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看著梁平的時候,臉上帶著振奮的神態。
梁平不解的問道:“曹老頭,氣走了付公子,你看起來似乎很開心。”
曹老頭聞言鎮定的笑著道:“我今天賺了10萬零2個金幣,難道我不應該開心麼。”
梁平漠然點頭,緩緩站起身來,走到拍賣台前,付錢的時候,禁不住好奇的問道:“曹老頭,你能告訴我那條叫作大姨媽的大黑狗,你是怎麼得來的麼。”
曹老頭聞言麵上一陣猶疑,在梁平的身上上下打量著,好一會才嗬嗬笑著說道:“你的問題太多了,我們拍賣會場不是詢問廳,如果你想要從我口中得到答案,是不是應該也要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
梁平當然明白他所謂的代價,就是足夠的金幣。
但是目前他的個人背包裏,僅存的10萬金幣,已經盡數給了曹老頭,拿出最後的一個金幣交給曹老頭,也算是給足了購買定位傳送卷軸的錢,但是更多的錢,他卻是一個子兒都拿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