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長官的話音未落,便聽到他們邁著輕快的步伐,已經靠近了他們所在的小巷的巷口。
“唉!”
梁平心道自己已經盡力勸過他們了,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就隨便放炮的人,想必也不是什麼善類,就算是殺了他們又怎麼樣。
於是當即喊道:“我最後再警告你們一次,不要靠近這個巷子,一旦讓我看到你們的身影,你們立刻就會死在我的劍下。”
那長官似乎並不相信梁平所言,便是一個箭步衝到了巷口,二話不說,便是舉起手槍。
“嘭!”
震耳欲聾的槍聲響起。
梁平反應奇快,將小羅拎在手裏,身形一沉,雙膝跪地向前滑動。
僅僅一瞬之間,3米的距離,他已經出現在了那長官的麵前。
“唰!”
毫不猶豫的揮出一劍,並沒有要了那長官的性命,而隻是砍掉了他的拿槍的手。
“啊!”
那長官立時慘叫一聲,疼得滿頭大汗,斷臂的創口處鮮血狂飆而出,梁平身法奇快的站起身來,一把將那長官撂倒在地,抬腳踹進更深的巷子裏。
“唰!”
那長官未及反應,梁平手中的長劍倏然揮動,已經閃電般的架在了那長官的脖頸之上。
“我們本無仇怨,這一切原本隻是個誤會,你們作為雇傭兵,不過是替人家賣命罷了,我們真的隻是來看朋友,你們又何必要苦苦相逼。”
那長官聞言,突然跪地求饒道:“大俠饒命,是我的錯,求你放過我,放我一條生路,我立刻讓你進賽爾希酒店看你的朋友,不僅如此,你還可以在裏麵得到貴賓待遇,有成千上萬的美女供你挑選,你喜歡誰就要誰,我保證,賽爾希酒店裏不會有任何人敢對你說一個不字。”
梁平萬沒想到,一個堂堂的雇傭兵長官,竟然因為即將麵臨死亡,而變得如此猥瑣。
實在有點毀三觀的感覺。
從前在電視裏看,那些所謂的雇傭兵,可都是極限牛叉的人物,基本上個個都是威武不屈,有一把極好的賤骨頭。
陌影劍原本已經架在了那長官的脖頸之上,見他求饒,便是有些鬆懈。
先將小羅放了下來,遂即彎下腰來,將那長官的下巴抬起來,微微一笑道:“你真的是他們的長官麼,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麼級別的長官。”
那長官聞言,一陣沉思道:“其實我不過就是個小兵罷了,他們平常都叫我長官,隻是叫著玩的,你可千萬別當真。”
“叫著玩的?”
梁平費解的瞧著那長官,拍了拍那長官結實的胸脯道:“看你們打扮得真是想那麼回事,怎麼就是叫著玩的了。”
那長官雙膝跪地,連身體都微微有些顫抖,一臉緊張道:“其實說實話,我們就是想試探一下你們的功夫,別無他意,你先別動手,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我的兄弟們。”
“噢?”
梁平頓感有趣,便是嗬嗬笑道:“這話怎麼能是我問,你是他們的長官,應該是你下命令,再說你也知道,我隻是不想傷害他們的性命,也不想大家鬧得不愉快不是。”
那長官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違和許多。
終於發現梁平似乎真的不是惡意來犯,便是少了些緊張,緩緩的站起身來,衝著他的幾個哥們兒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退下。
梁平這才收回陌影劍,衝著那長官歉意的笑道:“剛才真的是情非得已,不過你剛才說的事情是真的麼。”
“額,什麼事情。”
那長官用力的握住他的斷臂,神情中對梁平還有一些恐懼。
“你不是要我們進去享受貴賓待遇麼,難道你說的都是假話麼。”
梁平用力拍了一把那長官的傷口處。
那長官立時疼得彎了腰,大口的喘著粗氣道:“不不不,其實我跟你說實話,這事兒我真的做不了主。”
對於他能說出這樣的話,梁平其實早有所料,一個區區的雇傭兵,怎麼可能替酒店做主。
但梁平仍然是一臉認真道:“承諾了我的事情,你可是不能反悔的知道麼,你要知道,你現在的性命可是在我的手裏,要是你想耍什麼花招,你最好還是掂量一下自己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