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賭鬼幹巴巴的瞪了一眼橋牌男子,可以說憋氣又窩火,不過他隻能隱忍。
嘴炮男平時以嘴炮著稱,不過橋牌男子這樣說話,他也是啞口無言,因為葉默在他的心中那就是神。絕對神聖不可侵犯,甭說自己的胳膊腿兒頂不上葉默的一根毫毛,就算自己的生命搭進去,也絕對不允許別人傷害他的主子。
嘴炮男啞然,愣了半晌,不過他還是一挺胸脯,然後說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就算我們輸了,我也絕對不許允許你傷害我家老爺。”
“嗬嗬,”橋牌男子盯著嘴炮男,然後又看了看葉默,“這位兄弟,你這兩個小跟班,跟你多久了?”
葉默看了一眼橋牌男子,然後說道:“你問這些幹什麼?”
“我想知道,你給他們什麼好處,讓他們這樣死心塌地?”
老賭鬼蹭的一下子躥起來,然後胸脯拍得啪啪響。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樣唯利是圖嗎?我的命,他給的,如果葉賢侄什麼時候向我索要,老頭子什麼時候還他,你管得著嗎?”
嘴炮男也瞪著橋牌男子,然後說道:“他是我的老爺,願意為他馬首是瞻,隨時以命償還,你管得著嗎?”
葉默淡淡的笑了笑,然後一揮手,指著橋牌男子還沒翻開的那張牌,說道:“你現在可以開牌了,如果你永遠不開牌,那麼咱們永遠輸贏未定。”
“嗬嗬,”橋牌男子冷冷一笑,然後說道:“這位兄弟,你還想看我這張底牌嗎?”
橋牌男子滿臉得意,他的話裏話外充滿著譏諷,仿佛在說葉默,你們主仆幾人還想再次被羞辱嗎?
葉默淡淡的說道:“你不開牌,怎麼知道誰輸誰贏,或許這張底牌什麼也不是,最終我贏了,也說不定。”
哎呀我去!
蔡家少爺的地下豪華大賭場裏所有賭徒聽到葉默的話,他們心中各種鄙夷,暗道:你瞧瞧你那牌麵,再瞧瞧人家的牌麵,能比嗎?
甚至剛才亮著卡簧刀的男人也要懷疑自己的行為,他知道葉默輸定了,甚至連一點點希望都沒有。
不過卡簧刀男人還是凶巴巴,心中一直不停的叨咕,一定要堅守,一定要堅守,就算自己的賭注全部輸光,也要為榮譽而戰。
老賭鬼這個時候一拍台麵,厲聲喝道:“橋牌男子,你要手要腳我給,何必還要在羞辱我們主仆?”
“哼哼!”
橋牌男子兩聲冷哼,然後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這可不是我要羞辱你們家主子,而是你家主子非要看底牌,如果不給他看個明白,可是勝之不武。”
橋牌男子傲嬌翻開最後一張底牌,然後頭也沒回的一擺手,“這些籌碼,都給我兌換成金錢。”
哎呀我去!橋牌男子這個時候要多牛掰有多牛掰。
不過橋牌男子沒有看他的最後一張底牌,豪華大賭場裏的所有賭徒卻是看得明白。
於是幾十個賭徒頓時目瞪口呆,他們張大嘴巴,瞪大眼睛。
“啊!”
“啊啊!”
“這!這!這也太逆天了!”
“這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