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第二種可能更為貼切,因為通過這幾天的觀察,莫小塵發現戰晨並不是一個勤奮之人,讓他昨晚冒雨去買包子,這根本就不可能。
莫小塵心中暗道戰晨隱藏的好深,隻是如此,莫小塵不得不重申審視戰晨了,以前莫小塵隻是懷疑戰晨隱藏了實力,但是至於戰晨的真正實力,莫小塵卻是估摸不出,如今經過這一件事,莫小塵總算是得出一個結論,這戰晨不簡單,實力肯定在自己之上,但是又高出不多,礙於自己手中鬼幽劍的恐怖威力,這才沒有敢貿然搶去鬼幽劍,似乎在需找最佳時機,一舉將鬼幽劍奪取。
小鎮之前,豎著一個不大不小,看上去極為古老的界碑,上麵一行快要風化掉的模糊字跡出現在了莫小塵的眼中,莫小塵從上到下念道“景德鎮,劉德福立此碑。”
莫小塵略一思索,淡笑道“這劉德福定是早先來到這裏的前輩了,如此是他這鎮上肯定有不少人,是他的後人。”
雨柳綺點了點頭,也是認為莫小塵說的話在理,就在這時候,景德鎮中間的大道上突然間一聲馬匹的嘶吼之聲,隻見一身著銀色甲胄的年輕人騎著一頭俊逸的白馬,從街道之上旁若無人的飛奔,而此時,就在這年強人的前麵,有一個前八歲的孩童正茫然的立在街道中間,看到疾馳而來的馬屁,這孩童同時大驚失色,哇哇的哭泣起來,甚至忘了從街道中間躲避開來。
這一幕恰恰被金燕子看到,金燕子的心中本就有俠骨柔腸,不是如此,金燕子也不會在斷柳鎮處行俠仗義了,一個飛竄,金燕子快速抄起那孩童,隻是這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那俊逸的白馬已然臨身,壯碩的雙腿快速的抬起,就要以千鈞之力壓在金燕子的嬌軀之上。
莫小塵的心中咯噔一聲,雖然金燕子練習了一些世俗的武術,但是很顯然,這俊逸的馬匹也十分不凡,也雙腳踏下之力,肯定重若千鈞,金燕子的嬌軀又怎麼能夠承受得住呢?
心中念想間,莫小塵的身體已經電射而出,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在了金燕子的身前,雙手橫貫在胸,一把將搞搞踏下的馬蹄生生抓住,那馬匹嘶吼一聲,劇烈的掙紮起來,隻是無論他怎麼掙紮,都不能擺脫莫小塵的束縛。
馬背上的年輕人見此異變,心中不由得大怒一聲,喝道“前方何人,竟敢阻住本少爺的去路!”
這時候,景德鎮主道上的人群俱是散了開去,似乎都在躲避這馬背上的青年。
金燕子見那馬背上的青年快要撞到人了,不僅不下馬道歉,反而發出這麼囂張的話來,一向嫉惡如仇的的金燕子如何能夠忍受得住,金燕子嬌喝一聲,道“你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欺負貧民,還這麼囂張,難道這小鎮之上就沒有管事的人嗎,如果沒有的話,本小姐倒是想替你們小鎮的人管一管。”
那坐在馬匹之上的青年本欲發怒,待看到了金燕子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後,心神不由的一陣震蕩,青年突然間收起了傲慢之色,裝出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在馬匹之上飛躍而下,衝金燕子道“這位姑娘,剛剛真是對不起了,我有急事要辦,剛剛有多冒犯了,還望姑娘見諒。”
金燕子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青年,隻是看了看懷中的孩童,道“你應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這孩子,你知不知道,你剛剛騎馬,差點撞到這孩子。”
那青年看到金燕子懷中的孩子,看他那一身窮酸的打扮,眼中不由得閃出鄙夷之色,但是隨即青年臉上又掛上了笑容,道“這位小弟弟,剛才一時沒有注意,還望見諒。”
那孩子聞言突然間掙脫金燕子的懷抱,哭嚷著離開了這裏,金燕子的眉頭一皺,道“看,這孩子都被你嚇跑了。”
青年臉上掛上溫和的笑容,道“我以前沒有見過姑娘,想必姑娘一定是從外地而來的吧,人生地不熟的,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盡管給我說,我是景德鎮鎮長的兒子,在這裏,我什麼事情都能夠給你辦成。”
莫小塵這時候才將白馬的前腿放下,那白馬終於得到了自由,但是卻是後退了幾步,靜靜的,不敢發出一絲聲響,似乎對於莫小塵產生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