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齊劉海,年紀不大的女子開口道:“老餘可說了,要是把你這位大佬伺候好了,給二十萬,這個是肥差,我們怎麼可能放你走呢!”
楊懷平想阻止下身一雙靈巧的小手,可他卻發現自己自從喝了那幾杯酒之後,渾身就像是軟腳蝦一般渾身沒有力氣,楊懷平心中暗罵了一句,我頂你個肺呀,老叟,你這個臭皮條客!
當衣衫褪去的一刹那,楊懷平聊以自慰的開口道:“某位偉大的哲人曾經說過,生活就像強j,當你無力反抗時,就閉上眼好好享受。”
窗外的雨嘀嗒嘀嗒的下著,充滿著一種惆悵和無奈,以及一絲寂寞的味道,這樣的感覺也許獨屬於秋季,要說能讓這絲寂寞變得更加濃烈的地方,就是這栽種著青桐樹的風月之地了。
等到夜深人靜,燈火闌珊之時,一個衣衫不整,發絲散亂的女子從院落二樓木製樓梯走了下來,依稀可以聽見屋內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清水,以後拿著我給你的這筆錢回去做個小生意吧,待在這地方終究不是個長久之計!”
清水沒有說話,她隻是踩著木製樓梯發出沉悶的聲音,一步步的走到了樓下。
常言道戲子無情,婊子無意這句話並不是空穴來風的妄言。
沒過多久,帶著竹笠的老叟神情神情儼然的從二樓房間裏走了出來,他踱步走到了身材嬌小玲瓏女子的房間。
此時身材嬌小玲瓏女子拿著手機玩開心消消樂,她撇撇嘴道:“老餘你帶過來的男子實在是太強悍了,我這裏的老人都滿頭大汗出來三個了,裏麵的人竟然還跟沒事人似的!”
麵帶竹笠老叟從桌子上抓了一把瓜子,他磕著瓜子道:“年輕人火力大嗎,可以理解,對了,菲菲,你幫我一個忙行嗎?”
“老餘,除了陪你這一般人伺候不了的主睡覺,還有在我場子你包夜那五百,以及你承諾那小子二十萬包夜不能賒賬的事,其他的都好說!”
麵帶竹笠老叟從懷中掏出一本黑布包裹遞給菲菲道:“這裏麵是一本劍譜,你替我交給我帶來的那小子,另外今晚的費用你也找他要,我這就走了!”
菲菲將手機關了,她接過黑布包裹眼眸流轉道:“他要是沒錢怎麼辦,我這不就虧大了!”
“那你就讓他留在你這裏做鴨,他什時候後把錢還完了,你什麼時候放他走!”老叟一本正經道。
菲菲打了和哈欠道:“那小子模樣,和那方麵能力都是做鴨的不二人選,我就收下他了,老餘你走吧!”
老餘磕著瓜子踱步走到了門外停下了腳步,他扭頭看向菲菲道:“你告訴那小子,讓他好好修煉劍譜!”
說完,老餘如水波紋一般消失在了這下著細雨迷蒙的院落裏。
這時一個風雪老手一臉疲憊的從清雅房間走出來,她走進身材小巧玲瓏女子的屋子道:“菲菲姐,那小子實在是太邪門了,無論無我們姐妹花活百出,他就是不那個……”
菲菲從房間裏的抽屜裏掏出一根萬寶路,她點燃抽了一口,然後將黑布包裹遞給了屋中的風雪老手,“秋月,你把這東西放在那小子床頭,然後一棍子把他給敲暈過去吧,不然的話,你們幾個姐妹明天估計出不了活了!”
秋月接過包裹,她喘了口粗氣,轉身走進了雨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