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容妖魅女子看都沒看麵容白靜男子一眼,她深深抽了一口煙便徑直走向了楊懷平。
楊懷平楞了楞神後,他猛然又鑽回了泔水桶中蓋上了蓋子。
沒過多久,麵容妖魅女子走到了楊懷平藏匿的泔水桶旁邊,她冷聲開口道:“別藏了出來吧!”
“姐姐!你是在叫我嗎?”滿頭爛菜葉子,渾身散發著一種黴爛臭味的楊懷平用頭頂開泔水桶的蓋子傻裏傻氣道。
麵容妖魅女子扭頭冰冷對身披盔甲的士兵開口道:“給我將泔水桶中的小子帶走,扔進冰泉之中泡上七天七夜!”
隨即楊懷平便被幾個披堅持銳的士兵給抓了起來,也許是這些士兵嫌棄楊懷平身上贓臭不堪,他們用一根符文閃爍的繩子將楊懷平綁在了一匹馬後,並往楊懷平身上貼上了許多黃色符咒。
斜斜密密的濁黃色冷雨中,麵容妖魅女子緩緩攤開了手掌,四個紮紙小人化作四團光暈遠遁至那頂朱紅色轎子周圍,他們將朱紅色轎子給抬了起來。
……
漸行漸遠,楊懷平在黝黑色戰馬的拖拽下走上了一條陰森詭異,籠罩著迷蒙白霧的道路上,路兩邊均是生長著一蓬蓬暗黑色類似於珊瑚的樹,而樹的周圍則是飄蕩著一團團幽藍色的鬼火。
這時那頂朱紅色的轎子中傳出了一個冷冽的聲音,“把引魂雞給放出來?”
一個騎在黝黑戰馬上的士兵頓時從懷中掏出了一隻通體黃光燦燦的大公雞,他用一個紅繩係在一根大公雞的腳上,由大公雞帶領一行人往前走。
楊懷平走在這條路上感覺渾身發冷,心中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悸動,他感覺要不是自己身上貼了這麼多張黃色符咒,恐怕會因為這一路上寒冷和驚悸倒在這條路上。
不知過了多久,身處冷霧中,渾身哆哆嗦嗦的楊懷平在戰馬的拖拽下來到了一處簷牙高挑,森然詭異,攜刻著鬼門關三個大字的門樓下。
楊懷平咬了一下凍成紫青之色,已經變得有些麻木的嘴唇,他努力睜大眼睛,清晰的看到眼前門樓上鬼門關三個大字後,楊懷平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他看著麵容妖魅女子所乘的轎子已經進去了鬼門關之中。
漸漸的,楊懷平也被眼前黝黑戰馬拖進了鬼門關中,他頓時看到了一片人間地獄的模樣,無數模樣猙獰的鬼差正在用各種刑法懲罰著形形色色的神魂,而這些神魂臉上均是呈現了極度痛苦神色。
隨即楊懷平跟著眼前的轎子上了一座模樣古樸的斷橋,而斷橋下則是一潭遍布蛇蟲血紅色的池子,許多神魂就泡在血紅色池子中掙紮著,哀吼著,模樣淒慘無比。
楊懷平在黝黑戰馬的拉扯下,他走過斷橋看到了一座殷紅色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