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心吧,醫館外邊有那麼多的人呢,你還怕我非禮你呀!”楊懷平從腰間掏出熏的發黑的煙袋鍋深深抽了一口循循善誘道。
此時杜若荷不由想起往日心口痛的百般折磨,她將心一橫輕紅潤的嘴唇有些緊張後並著腿躺在了醫館白色大床上。
楊懷平看著杜若荷一臉拘謹的神情,楊懷平眉宇間流露出一種不忿的神情道:“誒,我說大妹子,我這是給你治病不要辦了你呀,你能不能笑一笑呀,你說哭喪個臉弄搞得我都沒心情幫你治療心口痛了!”
杜若荷看著一臉耿直模樣的楊懷平,她將並攏的雙腿也漸漸舒展開來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牽強的笑意。
深知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人們都不會太過重視珍惜這個道理,楊懷平對病床上的杜若荷語氣變得很是淡漠,他繃著臉沉聲開口道:“我這裏有按摩和針灸兩種方法治療心口疼,按摩的方式效果要比針灸好一點,大妹子你是選按摩呢,還是選針灸啊!”
杜若荷心想要選擇按摩的話,那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男子豈不是會觸摸到自己胸部,一想到這裏,她聲音柔柔弱弱開口道:“那先生就針灸吧!”
“那你自己把胸前的衣服解開吧,不然我沒辦法幫你下針。”楊懷平從懷中摸出幾根竹針淡然開口。
杜若荷心想自己都已經躺在這醫館的床上了,總不能因為要解開胸衣就放棄治療心口痛了吧,於是她臉色羞紅的緩緩解開了胸前的衣服。
兩個挺秀的小白兔頓時映入了楊懷平眼簾,他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心中默念著非禮勿視,雖然楊懷平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和下來去給杜若荷紮針,可有著某種嗜好得他在紮針的同時不由的跟杜若荷胸前的小白兔來了個“擦肩而過。”
如風聲鶴唳一般,杜若荷感覺胸部突然被襲,她不由瞬間捂住了自己的胸部做勢就要從床上跳下來。
隻是電光火石之間,楊懷平捏起一根竹針便紮在了杜若荷的脖子上,她瞬間呆若木雞一般的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驚慌失措之下,依稀可見杜若荷的秋水般的眼眸中泛出了晶瑩的淚花,她似乎預料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杜若荷的神情頓時變得十分緊張。
楊懷平深吸一口氣使自己的心神平靜下來,他將身上真氣彙聚於手中的竹針之上,楊懷平開始一臉認真的往沈青蓮心口附近紮針。
沒過多久,在楊懷平針灸的治療下杜若荷緩緩睜開了眼睛,此時杜若荷頓時感覺自己的心口完全不疼了,她一臉歉意開口道:“對不起先生是我錯怪你了,多謝你幫我治好了多年的心痛病,真不知道我該如何謝謝你!”
楊懷平看著杜若荷一臉認真的道:“我說大妹子呀你要是真想謝我,那你回到村子裏幫我宣傳一下我開的醫館就好了,當然你要是想要以身相許我也不會介意的!”
杜若荷看了眉清目秀的楊懷平一眼,她俏臉羞紅飛也似的跳下了床從醫館中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