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軟紅對著昏惑的銅鏡整理了一下臉上垂落的幾縷散亂的幾縷青絲,她一臉深沉開口:“我說的這句詩的意思是小哥哥在我心中,就是那無邊深廣的滄海,那就是雲蒸霞蔚的巫山之雲,我現在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小哥哥,別的男子簡直就是一些小溪小河,以及天邊那幾輕飄飄的淡雲,他們在我心裏完全泛不起半點的漣漪。”
賽豔嬌一臉陶醉的沉淪在李軟紅的描述之中,她心中越來越覺得李軟紅說的這句話對小哥哥的描述是多麼貼切,就未莊那些一個個皮膚黝黑不懂得任何情趣浪漫的摳腳大漢,他們簡直就跟小哥哥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從李軟紅的詩句中,賽豔嬌臆想起了那種大海的波瀾壯闊,巫山雲彩的如墨翻滾,她覺得小哥哥在她心中就是這種高不可攀的偉岸形象,賽豔嬌感覺自己從李軟紅地這首詩中對小哥哥的那種思念像是又加深加重了幾分。
此時李軟紅腦海中不由想起和小哥哥那一幕幕讓人血液沸騰的畫麵,她不由身姿嫋娜扭著挺翹的屁股走到賽豔嬌麵前,李軟紅伸手在怔怔出神的賽豔嬌眼前晃了晃,“賽姐我有個好主意能讓賽姐和小哥哥春宵一度!”
賽豔嬌回過神來後,她一臉激動興奮的看著李軟紅,“妹妹你快說嘛,我現在都有一種立馬跑到聖姑家中將小哥哥直接扛到我竹樓的床上直接將他給辦了的衝動!”
“我可聽說姐姐有一對陰陽蜥蜴,那陰陽蜥蜴的血可是一種烈性的媚藥啊,姐姐你說小哥哥要是喝了陰陽蜥蜴的血,他沒有得到姐姐調製的解藥一定受不了陰陽蜥蜴血那強大的藥性,到時候小哥哥還不是得跪倒在賽姐姐你的石榴裙下任姐姐你為所欲為!”李軟紅撩人心弦的媚音傳了出來。
瞅了一眼自己打著石膏的腿後,賽豔嬌躊躇的開口:“那火麟蜥的血是沒問題,可那冰麟蜥在未莊西邊的寒雪洞中,姐姐我腿腳不太方便去那該如何是好!”
李軟紅眼眸閃爍道:“賽姐姐既然去不可了寒雪洞,那就由妹妹代勞吧!”
賽豔嬌猶豫了一下,她拄著藤椅旁邊的拐走到竹屋內的床底下取出了一張晶瑩剔透的長弓和幾支塗著麻藥的利箭遞給了李軟紅囑咐道:“那冰麟蜥性格不想火麟蜥一般溫順,它的性格比較孤僻暴虐,你到時候用我這用我這塗著麻藥的利劍射中冰麟蜥後再取它血,妹妹隻需取血就可以了,千萬不要傷冰麟蜥的性命,還有那冰麟蜥能吐出寒氣森然的冰棱,凡是被它吐出的冰棱所傷的都會被瞬間凍結成一個冰塊,到時候妹妹千萬要小心行事。”
李軟紅接過晶瑩剔透長弓和利箭背在身後,她朝賽豔嬌嫣然一笑身姿窈窕的走出了竹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