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道淒美的血花飛濺,那隻白鶴瞬間倒在了水麵上,瞬間那通體漆黑色的尺子旋轉著朝桑榆飛了回來,她一把抓住尺子後起燕子抄水一般腳步連踩踏過水麵將白鶴從水麵上拎了起來,桑榆將白鶴扔給了楊懷平道:“拎回家去給你媳婦燉一燉,到時候你也喝一點,把身體養的壯實一點,讓我好好采補一下你,等獲得你的力量之後,我去對付那青衫老頭的把握就更大了!”
楊懷平聽到桑榆的話頓時感到一陣無語,隨即他壞壞一笑道:“那個桑榆等你采補我的時候,你能不能讓我主動一點,然後你……”
桑榆心念一動落手掌中旋出通體漆黑色的尺子,她出手如電瞬間便抽在楊懷平的屁股上。
隻聽空曠的雪地裏發出一般殺豬般的慘叫聲,楊懷平頓時感到屁股有一種火辣辣的疼,他疼的用手捂著屁股開始在雪地裏肆無忌憚的蹦了起來,那模樣顯得很是滑稽可笑。
桑榆莞爾一笑:“你還敢跟我油嘴滑舌,我采補你的時候,你隻能趴哪兒給我裝死,不許發出任何聲音,聽見了沒有,你要是不老實,那我就隻好把你打暈後再采補你了!”
聽到桑榆如此霸道的話語後,楊懷平嘴角勾勒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他瞬間變化成無數隻蝴蝶朝著桑榆給撲了過去。
隻是片刻,桑榆便了被一群來勢洶洶的蝴蝶給撲到在了地上,楊懷平幻化成原本模樣,他抿了抿嘴唇道:“桑榆你要是把我當成你利用的對象,那咱倆隻能是分道揚鑣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帶著我媳婦從你家離開,大家從此天涯陌路人,我告訴你我這人很討厭任人擺布的那種感覺,還有你竟然敢打我屁股,這個我就不能忍了……”
說著楊懷平將手伸進了桑榆的懷裏搗鼓了一把,桑榆臉頰瞬間上升起一抹紅暈,她一把抓住了楊懷平的胳膊張口就咬了下去,隨即又是一聲慘叫之聲響徹雲霄,淒厲聲音瞬間驚起了棲息在霧淞峰上的許多飛鳥。
時間過了好久,桑榆巧笑倩兮的擦了阿擦嘴角的鮮血,她一臉餘味的看著楊懷平道:“你占我便宜,我喝你血,這樣你不虧,我也不虧,我們倆都挺好的!”
楊懷平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身來,他臉色蒼白明顯氣血不足的模樣搓搓手揶揄道:“雖然小是小了點,但手感還是不錯的,這波不虧!”
瓷實的雪地裏,桑榆看著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楊懷平噗嗤一笑道:“誒,我說懷平呀,就以你這副德行遲早得死在女肚皮上,念在我們兩個是各取所需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計較了,快給我跟我上山去打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