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平整理了一下發型,他從兜裏掏出一根舍不得抽的中南海走出了禪房。
寂寥的夜色下,楊懷平哼著小曲朝著水月庵山門前正在寒暄的麵容清雅恬靜女子和模樣秀美的尼姑走了過去,他閑庭信步的走著模樣顯得很是從容。
這時撐著水墨青花油紙傘麵容恬靜女子淡然一笑道:“慧靜師姐你這水月庵中怎麼收留了一個男人,莫非是慧靜師姐早已厭倦了這青燈古佛,準備遁入這紅塵俗世中相夫教子呀!”
模樣秀美的尼姑道:“瓶兒你休要胡說,凡人的生活再過美好,他們的生命也隻有百歲之數,卑微的如同螻蟻一般,始終都逃不過化為一捧黃土的命運,這點對他們來說是十分可悲的,而我們隻有靜心修行方能擺脫螻蟻的命運,俯仰世間萬物,所以我對紅塵俗世沒有任何的眷戀!”
撐著水墨青花油紙傘,麵容清雅恬靜女子巧笑倩兮的開口道:“慧靜師姐你看你還是老樣子,我隻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你這回幽當真了吧!”
正當這時楊宇抽著煙一臉灑脫的走到了麵容清雅恬靜女子身旁道:“你好美女,我們能認識一下嗎?我叫楊懷平!”
麵容清雅恬靜女子嗬嗬一笑道:“你既然想認識我,那也行,第一你要是能打過我,那就和你交個朋友,第二你要是能在詩詞歌賦那一方麵的讓我折服的,我也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楊懷平從水月庵中的竹林中折了一杆青竹道:“那我就以竹代劍賜教了!”
說話間,楊懷平手持手中一杆青竹淩空挽出一道劍花便朝著麵容清雅恬靜女子的咽喉刺了過去。
麵容清雅恬靜女子淩空飛到了空中,她體態輕盈的一腳蹬在了楊宇的背後將他給蹬飛了出去。
楊懷平腳底一滑沒有站穩一個趔趄啪在地上直接啃了一嘴的雪,他將口中的雪吐出來後單手撐地一個鯉魚打挺起來道:“不行再來,我就不信我還打不過一個小娘們!”
……
天空的雪是越下越大,其間楊懷平和麵容清雅恬靜女子交了無數次手,等楊懷平再次站起來後他已經變的鼻青臉腫,他大聲開口道:“姑娘我這人還是比較擅長詩詞歌賦,容我來作一首詩吧!”
麵容清雅恬靜女子嫣然一笑道:“你且給本姑娘吟一首詩吧,你要是吟的好的話,我就把我的名字告訴你!”
楊懷平衣袖一揮負手而立一臉惆悵道:“十年生死兩茫茫, 不思量,自難忘。千裏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麵,鬢如霜……”
麵容清雅恬靜女子聽到楊懷平吟誦的詩句不由拍了拍蔥白的手指道:“好詩好詩,果真剽竊的一首好詩啊,你知道騙我的下場嗎!”
說話間麵容清雅女子重重的一腳踢在楊懷平的胸口把他給踹飛了出去,過了一會楊懷平才從地上踉踉蹌蹌爬了起來,他一臉狼狽的緩步朝著沈青蓮所在的禪房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