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竟然真有,哥幾個,這事不好玩了,那個矮子既然肯把錢給我們,就不怕我們跑掉或者不來,你們兩個身上的毒也應該是真的。”老大很聰明,他一下想到了其中的玄機。
“大哥,還是去醫院看看吧,萬一他是嚇唬我們兩個呢。”其中一個人還是不甘心。
“行!反正咱有錢,不怕醫院宰人了!”現在的醫院比搶劫還要狠,一個小小的感冒也能花去上千元。上次老大被刀割破了點皮肉,去醫院看了看,竟然讓他住院治療,說是要預防破傷風感染。媽的,真黑!
西城區醫院裏,三人看著化驗單都傻了眼,醫生說的更嚇人,“真是奇怪,你們兩個竟然是被巴西熱帶雨林裏的毒蜘蛛給咬傷的,幸好毒性不強,應該是隻小蜘蛛,不過如不徹底清除毒素,你們還是會沒命的,這種蜘蛛毒素我們團體沒有解藥,隻能保守治療,慢慢化解體內的毒素,這是住院單,去辦手續吧!”
麻痹!竟然是真的!三人麵麵相覷,明天一早還是乖乖的去見那個矬子吧。
第二天一早,三人開著一輛假牌照的麵包車,早早的來到了昨天打劫反被揍的地方。雄鷹已經在等著他們了,“嗬嗬,不錯,來的夠早的!”
“大哥安排我們的事,那是必須辦好的!我們三個激動的一夜沒睡。”老大這句話倒是說的實話,不過沒睡的原因是他兩個兄弟怕的要死,他在撫慰他們罷了。
“好,這是地址,這是兩個老家夥的照片,他們會在六點左右下樓,去街心公園遛彎,你們可以在公園裏的小樹林動手,那裏人少,不會引起旁人的注意,完事後立刻趕回這裏拿錢、解毒!”雄鷹從口袋裏掏出兩張照片和一張便條,交給了他們三個。
“您就放心吧,我們這就去!”三人開來的是輛假牌照的麵包車,裏麵鋼管,砍刀一應俱全。
蕭劍的父母現在已經適應了大城市的生活,每天起早遛彎也形成了一個習慣。
冬天早上的六點,天色還很黑,蕭國慶和侯愛榮換好休閑服出了門,開始向著街心公園方向慢跑。可是他們兩人沒有注意,一輛麵包車始終在慢慢跟在他們身後。
那三人把車停在路邊,手裏拿著鋼管輕手輕腳的走進了小樹林。
“動手!”老大一聲令下,三根鋼管開始不停的向蕭國慶和侯愛榮身上招呼。
“哎吆……!你們幹啥的?為啥……”蕭國慶和侯愛榮被打蒙了,兩人下意識的抱在了一起,頭上鮮血直流。
三人也不答話,鋼管不停的揮舞。
蕭國慶猛的驚醒過來,奶奶的,這是要命啊!別看他年齡大,但是山裏人的體質還在,要是動把子氣力,絲毫不輸年輕人。
蕭國慶忍住疼痛,一把抓住了一個年輕人推到在地,可是拳頭舉起老高,就是不知道該往哪裏招呼,他從小就沒跟人打過架,生怕自己打壞了人家。
侯愛榮也得了空,捂住頭,高聲吆喝:“快來人啊!出人命了!”
為首的老大一看事情不妙,他沒想到這兩個老家夥會如此硬氣,還揪住了一個兄弟,等會人多圍上來,就跑不掉了,蹲號子沒關係,可是兩個兄弟身上的毒怎麼辦?
“二子!你對付那個老娘們!趕緊想法撤身!”老大說著,對準蕭國慶的後腦,抬手就是一鋼管。
那個叫二子的小子也不含糊,一腳踹到侯愛榮,對準她的腦門也狠狠的打了一下:“老不死的,讓你喊!”
這下場麵失控了,完全出乎了老大和雄鷹的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