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等到了北京再玩
到了北京已經晚上了,我們就隨便找了一哥快捷酒店就住了進去。
柳絮爸媽一個房間,我和一哥一個房間,柳絮自己一個房間。
當然了,晚上的時候我借口出去有事,溜到了柳絮的房間,和柳絮溫存
在北京停留了幾,我們去長城,香山,壇,等等這些地方轉過之後,好幾就過去了。
而醫院也開始正式的上班了。
知道醫院正式都上班了之後,一哥給熟人打了一個電話,然後那個熟人就來酒店接我們了。
這個熟人看起來比一哥大上一兩歲,聽一哥,這個人叫東東,是一哥的朋友。
接我們的時候她開著一輛房車,看起來也是英俊瀟灑,而且還有專職的司機。
然後我們幾個人坐進了房車裏麵,開往了去醫院的路上。
實話,我是第一次坐這種房車,沒想到,這麼好的車,我居然在裏麵待著有一些頭暈。
好不容易熬到了醫院裏,一下車,我就差點吐出來
我們一行人來到醫院裏麵,東東早就安排人領取了專家號,我們連等都沒有等,直接就去一個專家的辦公室。
到了專家的辦公室裏,專家看了柳絮在臨河市的檢查報告,然後做了幾項報告之後,搖了搖頭。
當時具體怎麼的,我也不太清楚了,反正柳絮在醫院裏待了五六之後,我們最後出院了。
總而言之,柳絮就給判了死刑了一樣,有三個月的生命,如果接受治療的話可能會延長壽命,但是得在醫院裏一直得接受治療。
最後柳絮選擇放棄治療
她選擇在她還能動的時候選擇去享受生命裏的最後一段時間。
柳絮的爸媽好像也接受了這個現實,一切都任柳絮的想法,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裏,柳絮願意做什麼,她們都大力的支持。
掙了一輩子的錢,不就是為了給兒女未來一個好的生活麼,柳絮的爸媽現在不怕柳絮花錢,就怕柳絮什麼都不做,帶著遺憾離開這個世界。
到時一哥,好像還沒有想開這件事情,他覺得他有錢,又肯花錢,為什麼還治不好柳絮呢。
他有求過專家,可能這也是一哥這輩子第一次求人,當時一哥滿眼淚光的握著專家的手,請求他治療好柳絮的病。
專家是找的自己人,他當然沒有騙一哥,他如實相告於一哥,如果治療的話,也是浪費時間,好像是柳絮的癌細胞已經開始擴散了,而且度特別的快,藥物已經無法抑製了。
反正還了很多很多,這些東西我都不懂,都是由一哥一手操辦的。
反正五之後,柳絮從醫院出來之後,一哥的眼睛已經出現了血絲,精神也極其不好。
柳絮的爸媽雖然接受了現實,但也在這幾的時間裏蒼老了許多。
柳絮倒是還算正常,即使她現在知道在大醫院裏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希望,但是她並沒有有任何的異常,甚至還安慰她爸媽,還安慰著一哥。
我以為柳絮真的這麼堅強呢
直到有一,我在半夜裏聽見了柳絮的哭聲。
我知道柳絮根本沒有我們看的那麼堅強,她隻不過比我們更加內斂,她隻不過是不想她爸媽過於悲傷,所以她極力的營造出一份她很好,她不怕死的狀況。
我們又在北京待了幾,我們在歡樂穀,在玉淵潭,在很多遊樂場和公園裏留下了足跡。
他們一家人玩的很快樂,而我也是安靜的陪伴在柳絮的身邊,看著她笑,看著她鬧。
很幸福
我為他們家人拍了很多很多的照片,他們選擇了一些漂亮的照片洗了出來,還專門做了一個相冊。
我們從北京出來之後,直接一路向南,準備往上海
柳絮早就想要去上海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去,這一次有我陪伴,有家人陪伴,她她一定要去。
對於她的要求,一哥非常樂意的去完成。
本來我們準備把車開到臨河市之後坐飛機去的,但是柳絮拒絕了。
她她喜歡這種人在途中的感覺
她可以看到美麗的風景時,突然停下來拍照。
她可以沿途看到很多美麗的城市去嚐嚐每一個城市裏的吃
就這樣,按照柳絮所,我們回到臨河市之後連休息都沒有休息,一路向南,往上海走去
這一路上,我們基本上每個城市都去過去了,有的留宿一宿,有的隻是路過吃一頓飯。
從上海回來,就是一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等我們再次回到了臨河市的時候,我接到了豆奶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