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一群人拿著東西,氣勢洶洶的快要走到我們麵前的時候。Ww WCOM
那個跟我有過一麵之緣的警察嗬斥他們道,“都給我靠邊站!”
那群人以為這些警察都是自己人,所以才這麼囂張,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警察會嗬斥他們。
所以在那個和我有過一麵之緣的人嗬斥他們的時候,他們特別驚訝,站在原地不知道該上還是不該上。
這個時候,那個穿著羊毛衫,脖子戴著金項鏈的人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凶神惡煞的看著我們,又舉起了手中的榔頭。
他拿著榔頭來到我的麵前想給我一榔頭,我也不怵他,快的從後腰處掏出槍,指在了他的腦門上
他愣了一下,高高舉起的榔頭卻沒有落下來。
“你不是牛比嗎?不是要砸我嗎?來呀”我咧著嘴笑著,嘴角戴著嘲諷的笑意。
穿著羊毛衫,脖子上帶著金項鏈的這個人,他腦門上冒起了汗,聽著我的話,沒敢話,而臉色也極其難看。
他撥弄了一下脖子掛著的金項鏈,喘著氣,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可能他萬萬沒有想到,我在警察的麵前也敢掏出來這個東西,他以為我會有所顧慮。
然而,他失算了
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別讓我掏槍了,就是讓我殺了他,我也敢做
在我拿槍指著他的腦門的那一瞬間,其實不隻這個穿著羊毛衫,脖子戴著金項鏈的這個人害怕,他周圍的那些弟更是害怕
而那些警察更是擔心,這要是死人了,還是槍殺的話,那他們這個年可就是過不好了啊。
他們急忙走到我的麵前道。
“大家有話好好,千萬別衝動,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有一位年紀稍長的警察道。
我咧著嘴笑道,“讓他們的人往後退褪”
這個年長的警察給這個穿著羊毛衫,脖子掛著金項鏈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後道,“大栗子,你趕緊讓你的人往後退退。”
大栗子被我用槍指著,雖然沒有被嚇的瑟瑟抖,但腦門上也都是汗,他揮了揮手,讓他的手下後退。
他這麼一揮手,他帶來的那些人不情願的向後退著,但人群中還是有一個人沒有動。
這個人是那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夥子,就是他剛開始想要訛詐攀姐,最後被攀姐從車上踹了下去。
他是整件事的導火索,也是大栗子的弟弟。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對著他哥喊道,“哥,我們這麼多人怕他幹什麼!”
大栗子看了一眼他這個不爭氣的弟弟喊道,“你懂什麼,給我往後退!”
被他哥哥一嗬斥,這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夥子怨恨的看了我們一眼後,不情願的往後退著。
當所有的人退後之後,那個年長的警察看著我道,“現在可以把槍放下了吧?”
我搖了搖頭,“等我們什麼安全的離開之後,我自然會放下的。”
“你現在就很安全。”年長的警察用很整成的眼神看著我道,“隻要我們在這裏,沒有人能傷害到你們,你完全可以相信我們的。”
我瞅了這個年長的警察一眼,不知道他到底值不值得我相信,所以我在原地站著猶豫,思考
這個時候,和我有過一麵之緣的那個警察給我使了一個眼色。
他的意思應該是讓我把槍放下,有話好好。
但是他值得相信嗎?
我隻不過在一哥的身邊見過他一次而已
我的心猶豫不決。
如果我不放下槍的話,我們隻能在這僵持著,我們走也走不了,畢竟不是我一個人,還有豆奶,攀姐和雅呢。
可是如果我放下的話,他們雙方勾結在一起,那可是我有我們幾個人好果子吃了。
我究竟該怎麼辦呢?
我咧嘴一笑,把槍瀟灑的收了起來。
最終,我選擇相信了這個和我有一麵之緣的人身上。
因為我沒得選,隻能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