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準備點送鍵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子。
還是不呢?
我有點糾結。
手中握著手機好大一會兒,我把手機放了下來,我並沒有把這條信息給柳絮。
我實在沒有勇氣。
哎,既然已經分開了,我也就不打擾她了,省的讓她厭煩我。
豆奶,攀姐還有雅他們三個人吃完飯後,豆奶被黑哥叫了出去,是蘭姐找豆奶有事。
豆奶出去之後,房間裏隻剩下了我和攀姐,還有雅。
下午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在病房裏打了一下午的鬥地主
我們玩鬥地主可不是白玩的,誰輸了誰脫一件衣服。
襪子,鞋,這都不算。
玩了兩把之後,攀姐和雅都不玩了因為她們不管她們輸贏她們都吃虧了。
她們贏了吧還得看著我光著身子,汙染她們的眼睛。
她們要是輸了的話,我還會一飽眼福。
怎麼算都是我沾光,她們吃虧
她們的這個想法讓我很受傷,現在不都講究男女平等麼
憑什麼我看她們就是一飽眼福,她們看我就是汙染眼睛?
後來實在無聊,我們就開始玩贏錢的五塊十塊,不一會兒我就把身上所有錢都輸光了。
我把錢輸光真的不是我的技術不好,而是她們兩個人耍賴,兩個人不管牌好還是牌不好,全都不叫地主。
沒辦法,我是一個大男人總不能斤斤計較吧,我隻能不停的叫地主。
再了,我這個人鬥地主,隻要我是地主,或者輪到我叫地主,我都不會讓。
牌好牌不好都不會讓,打的就是任性。
晚上的時候,豆奶匆匆忙忙的回來了,回來的時候還給我們幾個人捎回來了飯。
豆奶買了很多很多的好吃著,有肉有菜的,攀姐和雅兩個人看到之後搶著吃,看來她們餓的已經不行了。
而我呢隻是隨便吃了幾口,可能是燒的原因吧,我吃什麼東西都覺得沒有味道,不怎麼想吃東西。
在吃飯的時候,我問豆奶道,“你今去給蘭姐辦什麼事了?”
豆奶吃了一口肉,還沒有咽下去道,“等我稍微墊一下肚子,墊飽了肚子我再給你今生的事情。”
看著豆奶狼吞虎咽的樣子,我就知道今他肯定忙的要死,顧不上吃飯。
豆奶吧唧吧唧的吃了一堆東西之後喝了一口礦泉水後道。
“我今是去幫蘭姐送錢去了。”
“幫蘭姐送錢?”我疑惑的問。
“恩。”豆奶點了點頭道。
“蘭姐不是答應破曉給破曉錢麼,今就是讓我過去給破曉送錢的。”
“讓你給破曉送錢?”我撓了撓腦袋問道,“你的意思是你見過破曉了?”
豆奶搖了搖頭道,“你先聽我完”
“好吧,你一下吧”
豆奶又夾了一塊肉後才道,“蘭姐不是答應給破曉錢嗎?然後今蘭姐就是讓我去給破曉送錢。”
“破曉這個人有些奇怪,銀行卡轉賬不行,非得要現金”
“他要現金,蘭姐還在病床上躺著,所以隻能派我去銀行取錢,然後給破曉送過去了。”
“你想想吧,破曉要那麼多的現金,哪個銀行能一下次讓你取走那麼多?”
“蘭姐打了好幾個電話,讓我去五個銀行裏麵挨著取錢,才湊夠了那個數。”
“好不容易把錢湊夠之後,我就開著車準備給破曉送過去。誰知道我帶著錢來到了蘭姐給我的一個地址那裏才知道,那是一個廢品站。”
“廢品站裏一個人都沒有,蘭姐讓我放進了一輛報廢的麵包車裏。”
“把錢放進之後,我才回來”
豆奶好不容易的把事情的經過了一遍,我聽了聽,倒是聽出來了一點端倪。
第一點,破曉並沒有答應收蘭姐的錢,而是蘭姐主動的把昨晚答應給破曉的錢讓豆奶給破曉送了過去。
第二點,豆奶沒有見到破曉,也就是他不知道破曉長什麼樣子。
第三點,那個收廢品的地方也許就是破曉的藏身之處。
其實我能看出來著三點,完全取決於蘭姐和一哥的話,遇見事情的時候一定要動腦子想想。
想想事情的前因後果,想想更細節的東西。
我現在的腦子變的複雜了起來,有時候看事情反而簡單了許多
我很喜歡這種感覺,把事情想讓明白會讓我有一種抽絲剝繭的快感。
完這些事情之後,豆奶又道。
“對了,二蛋,你知道嗎?在我回來的時候聽,新樂市生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