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虎哥咧嘴一笑,“勾搭上又如何?我今能來就是看在咱們這幾年的交情上。”
“如果早知道你惹了這麼大的勢力,老子肯定是不會來的。”
張慶之被氣的渾身抖,指著光頭虎哥道,
“你!你!你”
我也懶得看著他們兩個人繼續爭吵下去,看著光頭虎哥準備帶著人走,我喊道。
“誰他媽的讓你走的?”
光頭虎哥扭頭看了我一眼,“你確定不讓我走?”
我笑了笑道,“你想走可以,但是你問過我身後的兄弟了嗎?”
在我完這句話的時候向前揮了揮手,二百來號人拎著手中的家夥就衝向了門外。
兩幫人馬上火拚了起來。
光軍一馬當先與那個光頭虎哥糾打在了一起。
而我和豆奶還有攀姐,站在一邊,安靜的看著他們火拚。
這次火拚不像以往,兩夥人糾打在一起,直到一方人馬起不來之後才會罷手。
光頭虎哥領的人是一邊打,一邊跑,使勁的跑,拚命的跑。
其實我知道他們為什麼跑,畢竟雙方的人數不一樣,他們就算再能打,也打不過我們這些人。
光軍帶著的這些弟,都是跟著我們打過無數次架的人,他們下手狠就不了,最重要的是團結。
很快,光頭虎哥的那群人就被打散了,他們有的人跑出了kV,有的人被打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跑出kV的那些人,我沒有讓他們去追,畢竟在kV裏打架還不顯眼,要是在大街上追砍那影響會相當的不好的。
反正跑掉的都是弟,追不追沒什麼用,他們要錢沒錢,要啥沒啥的,教訓一下就行了,不用打太狠。
隻要那個光頭虎哥和張慶之沒跑掉就行。
當火拚結束之後,光頭虎哥還有張慶之被光軍帶著人拖到了我的麵前。
我抬眼看了光頭虎哥一眼道,“剛才張老板你勾搭上了北關上的人,你勾搭的是北關的什麼人?林海?還是賓哥的人?”
光頭虎哥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道,“賓哥的人。”
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非常平緩,不像剛才那麼咄咄逼人。
看來打他一頓還是有效果的。
我又看向了張慶之,張慶之剛才被揍的也不輕,臉上除了血跡,眼睛也成了熊貓眼睛。
我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著?我們欲足的損失,你給還是不給?”
張慶之不停的點著頭,“隻要你放過我,我肯定給,馬上給,”
“那你現在打電話吧,找人送錢過來。”我道。
“多少錢啊?”張慶之問。
“你先給二十萬吧。”我隨口道。
我知道如果直接給他要五十萬,他肯定馬上拿不出來,如果是二十萬的話,還挺容易的。
張慶之從兜裏掏出手機,好像是給一個女人打的電話。
打完電話之後張慶之道,“等會,半個時她應該就能把錢送過來。”
我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話。
一開始來的時候,我是想把這個張慶之廢掉的,但是在他和光頭虎哥吵的時候我聽出來,他應該也是被人利用了,所以才敢去砸我的店。
所以我的心軟了一下子,讓他賠錢就好了,就不廢他了。
至於這個光頭虎哥,我一定得廢了他,他既然跟賓哥搭上了關係,那將來有一肯定會是我的敵人。
更何況,賓哥利用這個張慶之砸我的欲足,那我就廢掉這個光頭虎哥,還以顏色。
到時候就算賓哥問起來,我我不知道這個光頭虎哥是賓哥的人不就行了
我的心裏在打著如意算盤的時候,來給張慶之送錢的女人也過來了。
當一個打扮時尚的女人拎著一個皮包走進這個kV的時候,不僅我愣住了,豆奶也愣住了。
這個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