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曾經也過,不要讓我相信眼睛看到的事情,因為我眼睛看到的不見得就是真的。
當我看到孫雨夢來找賓哥的時候,我第一感覺就是孫雨夢是賓哥的人。
所以很多的疑惑我沒有辦法想明白。
如果按照蘭姐所,不要去相信眼睛看到的事情這個思路來考慮問題的話,當我看到孫雨夢是來跟賓哥見麵的時候,不認為孫雨夢是賓哥的人,是不是疑惑就此解開了呢?
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開始在腦海裏假設,假設孫雨夢並不是賓哥的人,而是其他人安排在賓哥身邊的棋子的話。
假如孫雨夢不是賓哥的人,而賓哥又是那個在網上賣“豬肉”的飛哥背後的勢力的話,那事情的真相好像就浮出了水麵。
我在心裏認為賓哥是那個飛哥背後的勢力有兩點證據。
第一點就是破曉刺殺那個飛哥,而破曉是賓哥的人。
第二點就是破曉二字是孫雨夢告訴我的,我一直都認為孫雨夢和飛哥背後的勢力有著某種關係。而破曉是賓哥的人,孫雨夢又恰恰和賓哥之間有關係。所以我認為賓哥是那個飛哥背後的勢力,況且賓哥也有能力。
而且當初飛哥要遇害的時候,孫雨夢是想著往馮二爺的別墅裏傳遞消息。
也就馮二爺別墅裏麵隱藏的人是孫雨夢的上頭。
那麼隱藏在馮二爺別墅裏麵的人是誰呢?我傾向於是琴姨。
琴姨先和孫雨夢之間是親戚關係,再有她應該也是給我神秘短信的人,因為隻有她跟在馮二爺的身邊,可以在第一時間內知道從別墅出來的道路。
如果照這個繼續想下去,孫雨夢是琴姨安排在賓哥身邊的人,而雅是琴姨安排在我身邊的人。
想到這裏,我覺的我的思路是正確的,這樣來也是行的通的。
隻是,我隨即搖了搖頭就給否定了。
雅不可能是琴姨安排在我身邊的人,那個時候我剛到臨河市,根本不知道還有一哥新樂市,更不認識什麼馮二爺,什麼琴姨,她怎麼可能安排人在我身邊呢。
雅一定是蘭姐或者賓哥安排在我身邊的人,隻有這兩個人才有可能。
因為我剛到臨河市沒多久就認識的雅,以我當時的人際關係來看,也隻有蘭姐和賓哥有能力安排人給我身邊。
哎呀,我想的頭痛欲裂。
看來我得把這些事情給一哥講講,這個時候也就一哥能幫我分析一下了。
就在這個時候,孫雨夢從酒店裏走了出來,然後徑直走向了停車場。
我急忙站了起來,然後開始伸手攔出租車。
這家酒店門口的出租車還挺多的,一伸手就攔了一輛。
然而我坐上出租車後,孫雨夢五分鍾都沒有從停車場走出來。
這讓我很疑惑。
孫雨夢在停車場弄啥呢?怎麼還沒有出來?
出租車師傅催著我,“你到底走不走?你要不走就趕緊下車,你這不是耽誤我掙錢麼。”
我看了出租車師傅一眼,懶得跟他計較,從兜裏掏出了一百塊錢,遞給了他。
“閉上你的嘴巴!”
出租車司機接過了錢後,一句話也不了,很有耐心的等待著。
我掏出手機想要看一眼時間,結果掏出手機後現,這上麵有很多未解來電。
我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是一哥打過來的電話。
我心一哥找我什麼事情,居然給我打這麼多電話。
我急忙給一哥回過去了電話,一哥馬上就接通了電話。
一哥在電話裏焦急的問道。
“二蛋,你幹啥呢,一直給你打一直不接電話。”
我尷尬的,“我剛才手機是靜音,所以沒聽見。”
“好吧,你現在在哪裏?你馬上過來找我,一刻也不要在外麵停留。”
“怎麼了?”我疑惑道。
一哥在電話裏,“劉老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