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冉波的也是有道理,知道他這句話應該是沒有騙我。
我從他身上掏出了手機,找到了林海的手機號,記在了我的手機上。
接著我把手中的“尖銳。”捅到了冉波的身上,和柳絮一模一樣的位置上。
冉波不停的慘叫著,臉色在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中變的蒼白了起來。
我的仇恨暫時性的得到了緩解,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然後我和豆奶起身,走出了這個房間。
哦,對了,走出這個房間前,我還為冉波拍了一張照片。
走出房間之後,那個四十多歲的痞子還在院子裏,他死死的盯著我和豆奶。
我對著他咧嘴一笑。
“你要是不服氣,你可以到青年街找我們。”
完這句話,四十歲的那個大痞子恍然大悟,他可能猜出來我和豆奶是誰了。
他了一句,“後生可畏啊!”
我咧嘴一笑,走出了這個院子,在走出院子裏這扇門的時候,我聽見四十歲的這個痞子撥打著1。
我並沒有阻止他,因為我也不想冉波失血過多。
走出院子這扇門,我們來到了遊戲廳,那個上分人,看見我和豆奶,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
我咧嘴一樂問他道,“有沒有紙巾?”
那個上分的人先是一愣,接著,“有有有。”
“讓我用點。”
然後這個上分的人屁顛屁顛的跑過去,給我拿過來一卷衛生紙。
我撕下了很多很多,擦拭了一下自己受傷的血道。
“謝謝。”
這個上分的人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看著我和豆奶傻樂。
然後我就沒有再什麼,把衛生紙遞給他之後向遊戲廳外麵走去。
到了遊戲廳的門口,我和豆奶攔了一輛出租車。
在出租車上,豆奶問我道,“我們現在去哪裏?去找那個林海麼?”
我點了點頭,“冤有頭,債有主。冉波固然可惡,但他隻是動手的那個人。在他後麵指使他的人才是更可恨的。”
“也對,那我們就去找那個林海吧。”豆奶拍了拍我的肩膀道。
“可是去哪裏找林海呢?”
雖然冉波提示我們去劉老大所在的醫院裏找林海,但是我們此時並不知道劉老大在哪個醫院,看來這事還得麻煩強哥。
豆奶也在旁邊道,“要不你先給強哥打一個電話吧。”
“也好。”
我拿著手機開始撥打強哥的電話。
然而電話響了很多聲,強哥都沒有接,這讓我很是納悶,強哥在做什麼?沒聽見電話響?還是有什麼事情讓他沒空接電話呢?
我又給強哥撥打了一個,強哥還是沒有接電話。
唉,我歎了一口氣。
出租車司機看著後視鏡問我們道,“你們去哪裏?”
“先隨便開著吧。”豆奶見我心煩,他開口道。
大約過了五分鍾吧,我收到了一條短信。
這條短信是一哥過來的,上麵隻有幾個字。
“我在醫院等你。”
看著這條短信,我整個人愣住了。
我沒有想到一哥還是知道了這件事,並且到了新樂市。
看著短信上這簡短的六個字,我就知道一哥非常非常的憤怒。
甚至一哥憤怒的樣子已經在我腦海裏浮現了出來。
豆奶見我呆,疑惑的問道,“二蛋,怎麼了?”
我把手機遞給了豆奶。
豆奶看了一下短信之後,用同情的目光看著我。
“暴風雨就要來臨了,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我瞥了豆奶一眼,沒搭理他的幸災樂禍。
“司機師傅,開到人民醫院。”
“好嘞。”
有了明確的目的地後,司機師傅也加快了車。
我很想讓司機師傅慢點開,我們不著急,不著急。
然而我們還是很快的就到了人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