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裏鬧得動靜很大,驚動了賭場裏麵的人,有一個四十來歲的痞子,領著五六個弟走了進來。
“兄弟,怎麼了?有啥事不能好好,非得動手啊。”他進門就喊道。
“滾蛋!誰他媽的是你兄弟?”我頭也不回的怒罵道。
這個四十來歲的痞子站著門口尷尬的笑著。
“有什麼事出來唄,動什麼手啊,給個麵子算了吧。”
豆奶站到了這個四十來歲的痞子麵前道。
“算你麻痹,別他媽的沒事找事啊。”
“你他媽的怎麼話的?”這個四十歲的痞子本想著和氣生財,想過來勸阻我們,因為他要不勸阻的話,以後誰還敢來他的場子玩錢,他必須得出麵解決一下。
但是我們的態度也把他給激怒了。
“哪來的逼崽子,是不是給你們臉了?”
豆奶一樂,“你他媽的又算哪根蔥?老子的事你他媽的也想插手?”
有豆奶在門口,我很放心的揍著這個冉波。
這個四十歲的痞子被豆奶的一句話的馬上就想動手,甚至他已經從弟的手裏接過了一個片砍。
看見他想進來,豆奶罵道“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死?”
這個四十歲的痞子還想什麼,我見狀怕豆奶受傷,從背後拿出了我專門為了報仇而去欲足的拿的“家夥”
我頂在這個四十歲痞子的腦袋上,“你他媽的要是不想死,就給老子滾出去!別他媽的打擾老子,好嗎?”
這句話的時候,我一隻手拿著槍指著他的腦袋,一隻手拍打著他的臉罵道。
“別他媽的再打擾老子了,好嗎?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好嗎?”
這個四十歲的痞子臉上的表情抽搐著,他可能沒有想到我們這麼年輕手裏竟然有鐵家夥。
他的腦門上瞬間就出汗了,張了好幾次嘴,一個字都是不出來。
“滾!”
我罵了一聲,這個四十歲的痞子猶豫了一下,走了出去。
這個四十歲的痞子走到院子裏後,我指著門口道。
“你們在屋裏的這些人,想出去就趕緊出去,別等會濺你們一身的血。”
我完這句話,屋裏的人全部走到了門外。
房間裏隻剩下我和豆奶還有卷縮在地上的冉波。
我蹲在地上看著冉波問道。
“你現在想起來我是誰了嗎?”
冉波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道,“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就好。”我咧嘴嘴笑道,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吧,我們無怨無仇的,誰讓你跟蹤我,並且捅我的。”
冉波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道,“我不能。”
“不能?”我皺著眉頭瞥了冉波一眼,本來想給他一巴掌,最後打了他一拳道。
“現在能不?”
“我真的不能。”冉波急的都快哭出來了。“能不能別逼我啊?”
看著冉波的這個樣子,我從地上站了起來。
“奶哥,教訓教訓他。”
豆奶聽見我喊他,也沒有辯駁,二話不上前就開始揍起來了冉波。
我背對著他們,隻聽見一陣兒劈裏啪啦的聲音,看來豆奶下手也是非常狠的。
打了一會兒,豆奶也累了,我轉過身問道。
“現在可以了嗎?”
冉波還是不停的搖頭,看來他還是不想。
其實我知道,他不一共就兩個原因,第一,他講義氣,第二,他有什麼把柄在人家的手裏。
如果他講義氣的話,估計我怎麼做,他都不會的。
我希望他是有什麼把柄在別人手裏。
如果有把柄的話,無非就是他欠人家錢了,或者就是那個人手裏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住冉波,讓他不敢。
但別人能威脅住他,我同樣也能威脅住他。
我蹲在冉波的旁邊,從身上掏出了一把十公分長的匕。
“我最後一遍問你,你到底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