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了鳳凰酒樓的時候,十一點四十五分。
軒軒給他爸爸打了一個電話,他的爸爸還沒有到,讓我們先去6等著。
我們走進鳳凰酒樓的裏麵,門口的知客問我們有沒有預定,軒軒告訴她6後,她帶著我們走到了房間。
我們在房間裏麵坐了大概有多分鍾吧!軒軒的爸爸才一群人的簇擁下來到到了6。
軒軒指了指中間的那個人道,“那就是我爸爸。”
其實就是軒軒不,我也早就看出來了。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看就是機關單位的領導。
他紅光滿麵,精神極佳,起話來中氣十足,話語中透漏著親切和嚴肅。
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強哥也跟在軒軒爸爸的身後。
我看見強哥的時候,強哥顯然也看見我,我咧嘴對他笑,他卻對我使了一個眼色。
那意思好像是在問我,你怎麼也來了。
我想問強哥,他怎麼來了呢!
軒軒的爸爸走到我們麵前的時候給我們打招呼道。
“你們就是二蛋和豆奶吧?”軒軒的爸爸笑容可掬的。
我沒想到軒軒的爸爸居然記住了我們兩個人的名字,隻不過,二蛋和豆奶這四個字從他嘴裏吐出來有點怪異,與他的身份不符。
“我們就是。”我和豆奶異口同聲的道,“叔叔好。”
然後豆奶主動的伸出了手與軒軒的爸爸握了一下。
我這個很少主動伸手去握,但是豆奶都這樣做了,我要不伸出手有點難堪,無奈之下,我也隻能熱情的伸出手,與軒軒的握手。
再然後我們就跟軒軒爸爸身後的人噓寒問暖,打招呼握手。
然後我們一行人才在餐桌前入座,有兩個工作人員急忙過去幫軒軒爸爸放好了椅子。
軒軒的爸爸坐在主座上,軒軒坐在他爸爸的右麵,然後我坐在軒軒的旁邊,豆奶坐在我的旁邊。
軒軒爸爸的另一邊坐著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聽軒軒的爸爸喊的時候,應該喊得是劉局長。
劉局長左邊坐著一個張隊長,張隊長左邊坐著強哥,強哥左邊還坐這幾個人,我卻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了。
接下來服務員進到房間裏麵,開始點餐。
不過被兩個工作人員攔住了,工作人員把一張已經打印好的a4紙遞給了服務員,“已經提前預定好了,你們就按照這個菜單上的順序上就好。”
我側眼看了一下,知道那張a4紙上是寫好的菜名,看來這兩個工作人員經常做這樣的事情。
軒軒爸爸基本上主導了房間裏麵的氣氛,先是和他左邊的劉局長聊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
我雖然在旁邊聽著,但確實聽不懂他們的是什麼。
聊了幾句工作之後,軒軒的爸爸又給軒軒聊了幾句生活的事情。
好在我們並沒有等多大會兒,飯菜很快就上來了。
然後軒軒爸爸端起了酒杯道。
“今大家都是為了我兒子的事情坐到了一起,我們大家幹一杯。”
這句話軒軒爸爸的特別有水平,我心裏道,他一句話滴水不漏的就把我們昨晚的那件事歸到了軒軒的頭上了。
領導都話了,我們怎麼可能拒絕呢,所有人都舉起了手中的酒杯,然後仰頭喝了下去。
“來,吃菜,吃菜,這家酒樓的飯菜在新樂市還是排的上號的。”軒軒爸爸熱情的。
然後一群人幹笑著附和。
有幾個人去動筷子了,但是我並沒有動,和他們吃飯太壓抑了,我沒有胃口。
吃了幾口菜後,飯桌上的人開始給軒軒爸爸敬酒,看著他們一臉獻媚的表情,我都有點惡心。
不過我也確實佩服這些機關單位的人,拍的那個馬屁啊,滴水不漏,如果不細細體會根本不明白這個馬屁的妙處。
軒軒爸爸卻推辭了大家的敬酒,而是端著酒杯道。
“今把大家請過來呢,一共有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