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一下子拉開了金杯車的車門,拎著棒球棍就下車了。
“給我砸!”我大手一揮,我身後的幾個弟就把門口的一些東西劈裏啪啦的扔在了地上。
而我站在原地頓時有一種指點江山的感覺。
這時,出租車上的弟也都下車了,每個人都拎著棒球棍子跑進了飯店裏麵,在我的指揮下,每一個人都是有恃無恐,膽大包。
他們砸起來,絲毫不猶豫,專門撿玻璃製品砸。
在大廳裏吃飯的人被我們突然衝進來就砸的行為嚇的不行,躲在一旁瑟瑟抖,但是他們並不敢跑,因為我們還有一些人在門口的位置,沒有進去呢。
飯店裏有一個類似店長還是經理的人走過來喊道,“住手,你們知道這是誰的店嗎?”
我想裝下逼,潤了潤嗓子,還沒有話呢。那個人就被一個弟用棒球棍打倒在了地上,把我給尷尬的,硬生生把到嘴邊的話改成了,“給我砸!用力的砸!”
攀姐和劉雨夢兩個人跟著寶馬走到了我的旁邊,疑惑的看著我道,“二蛋,不是要去火葬場火拚麼?你怎麼來砸店了?”
“怎麼了?不一樣嗎?”我點著一根煙,靠著金杯的車頭。
“當然不一樣了,你們這是砸店,又不是火拚。”孫雨夢在旁邊道。
攀姐也,“就是,我們以為我們能看到火拚的場麵呢,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們呢!白讓我們期待了。”
我。“我們這麼隱秘的事情,怎麼能早告訴你們呢,要是你們通風報信了,劉老大不就是有準備了麼。”
“這是劉老大的飯店?”攀姐看著我問道。
“對啊,當然是他的。”我咧嘴一樂,露出了雪白的牙齒。
“你們知道他現在帶著人在火葬場等你們,所以你們過來砸他的店?”攀姐依然看著我問。
“對啊,我們就是這樣想的,火葬場離這有一段距離呢,等他趕回來,我們早就扯了。”我抽了一口煙。
攀姐給我伸出了一個大拇指,“你們可真行,居然想出這樣的辦法。你知道不知道你們這樣做會被江湖中人恥笑的,人家擺好了道,等著你們過去,你們不敢去就算了,還砸人家的店。”
“恥笑?”我嗬嗬一笑。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等我們把劉老大歸攏服氣了,也就沒人了。更何況現在是什麼年代了?哪還有什麼江湖道義,一切都是為了錢了的年代,我們自然也無需講什麼道義和麵子。以最的付出,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我們這是做事有頭腦,懂不?”
攀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久久沒有話。
孫雨夢在旁邊卻道,“二蛋,能不能給我一個棒球棍子啊。”
“幹啥?”我疑惑道。
“既然來了,我當然也要參與其中啊!”孫雨夢道,“快點,快點,給我一個。”
看著她雀雀欲試的表情,無奈的我,隻好走到金杯車裏,從金杯車裏拿出了一個棒球棍,遞給了孫雨夢。
孫雨夢拿著棒球棍,就跑進了飯店裏麵,一看她就沒什麼經驗,居然拿著棒球棍子去砸飯店的桌子
我在後麵喊道,“你砸碗啊,盤子啊,砸桌子有啥用啊!”
寶馬也跟著孫雨夢跑了出去,至少我也不用擔心孫雨夢的危險,我估摸著沒有五六個人,根本弄不住這條藏獒。
攀姐看孫雨夢砸的很過癮,她也有點想試試。
她對我道,“二蛋,你也給我一個。”
“好。”我咧嘴笑了一下。
然後我又從金杯車裏,給攀姐拿了一根棒球棍。
她拎在手裏,掂量了一下重量,並且體驗了一下手感,接著她就隨手掄了一下。
看著她的姿勢我就覺很危險,我真心害怕掄到我。
所以站在旁邊的時候我很想跑的,但還沒來的及跑掉。
攀姐一棒球棍掄在了我的眼睛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