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圍的人中,有保鏢,有保姆,還有攀姐,但是他們都沒有話。
而是攀姐先開口的,“二蛋?”
她疑惑的看著我問道,好像不太確定一樣。
我咧嘴一樂,露出了大白牙,“你裝什麼裝?剛從你這回去沒多久,就不認識我了?”
攀姐一樂,“你把你自己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估計你媽來了也不認識你。”
“我怎麼人不人鬼不鬼了?”我反問道。
攀姐也不廢話,掏出手機,給我拍了一張照片,然後把手機遞給了我,讓我自己看。
我拿著攀姐的手機掃了一眼屏幕,瞪大了眼睛。
我操,著屏幕裏麵的人還是我嗎?
我整張臉都是嘿嘿的,像是剛下煤窯出來一樣,我的鼻子上,嘴上,臉頰上麵還有一些血跡。我自己看到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怪不得攀姐不認識我。
想到這裏,我也就知道剛才跑的那個女人為啥以為我是鬼了。
就我這妝容,大半夜在荒郊野外,誰看見我都會認為我是鬼的。
到現在我算是想明白了,我臉上的黑色都是在盛世唐朝,燃燒後的灰燼弄的,我臉上的血跡是鼻子流血的時候我用胳膊肘擦了一下,這就是導致了我現在又如此一個大花臉。
攀姐把道,“吧,你大半夜的跑這裏幹啥?偷東西?”
“偷你媽!”我罵道,“你會不會話?”
她居然誤解我是過來偷東西的,我有病啊,大半夜跑這裏來偷東西,更何況隻要是有狗的地方我都會繞道走,怎麼可能主動過來呢。
聽見我罵她,攀姐急了,示意那幾個穿西裝的保鏢過來抓我。
“操,還有沒有理了?你們家的狗欺負了我,你又讓人欺負我是不?”我指著攀姐罵道。
攀姐卻對我冷笑。
我也不跑了,跑了一晚上,我也累了,不就是被打一頓麼,我就當按摩了,我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安慰著自己。
兩個穿黑色西裝的大漢架著我的胳膊,就把我架到了攀姐旁邊。
攀姐二話不,讓來就給我了兩耳光,然後沾了她一手的黑。
沾了一手黑也就沾了唄,她居然怪我臉黑。
要不就攀姐不講道理呢!
她要是不打我,她手沾上黑嗎?
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控製著自己心裏的怒氣道,“你知道不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
攀姐撲哧一樂,“你剛才嘴賤的時候怎麼不?”
“廢話,你要是被藏獒差點咬住,你也不會好好話的。”
攀姐笑道,“你怕狗?”
“廢話,你不怕麼?”我怒氣衝衝的道,她這不是問的廢話麼。
然後攀姐看著我直樂,一直笑,她的笑聲很好聽,但我聽在心裏卻覺得有點毛。
她要幹啥?
攀姐對著在她旁邊的藏獒道,“寶馬,咬她。”
隨著攀姐的手一指,這隻藏獒就向我奔跑了過來。
“我操!”
我撒腿就跑!
我不跑還好,我一跑,這隻叫寶馬的藏獒,在後麵追的更起勁了。
如果這個時候讓我參加運動會,我必定會跑個第一名。
我跑的飛快,鞋子都已經掉了一隻。而且我的身上也不疼了,渾身上下都是用不完的力氣,就害怕寶馬會追上我。
攀姐他們在我身後哈哈大笑著,仿佛在,看那個傻比,被嚇成那樣子。
見捉弄我差不多後,攀姐才喊道,“寶馬,回來。”
然後寶馬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乖巧的回到了攀姐的身邊。
攀姐這才問道,“現在可以了吧?大半夜跑我們家幹什麼?”
我坐在地上喘著氣兒道,“我要我是太想你了,所以過來看看你,你信嗎?”
攀姐瞅了我一眼,冷哼道,“寶馬,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