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要帶我們去哪裏,他沒有搭理我們。
走出這個房間,我四處張望著,並沒有現攀姐的蹤影。
而當時我並不知道攀姐就在樓上的落地窗前看著我。
阿標帶著我們走出了大門外麵,門外停著一輛商務車。
“上車。”阿標道。
“去哪裏?”我又問,但是阿標還是沒有回答我,就跟個聾啞人一樣。
“是不是要放我們走?”
阿標踢了我一腳,“難道還想在這住著嗎?”
“當然不想,當然不想。”我急忙閉上了嘴巴,坐到了車上。
真是老保佑啊!我以為我們會被這個攀姐一直囚禁呢,沒想到她居然放了我們。
現在我反而不恨她了,雖然她打了我很多次。
我不恨她的原因就是,她把我們從關鵬手裏救了出來,如果不是她,我們現在恐怕已經被關鵬挑斷了腳筋。
但我還是在心裏誓,隻要有一讓我再見到她,我一定還要親她。
阿標開著車,一路無話,把我們放在了土路和柏油路交叉的地方,他停下了車。
“下去吧。”
然後我我和豆奶就走下了車。
其實在下車的時候,有很多的瞬間,我想把阿標拖出來打一頓的,畢竟我還記得來的時候,他打我的肚子。
但是看了看他的身材,又看了看我和豆奶傷痕累累的樣子,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把我們放下之後,阿標就開著商務車走了。
而我和豆奶站在土路和柏油馬路的中間,對視了一眼。
“我們怎麼回去?”我們兩個人異口同聲的。
這條路雖然是柏油路,但並沒有什麼車路過,更別提出租車了。
哎,但不管怎麼樣,出來就好,肯定會有辦法回去的。
由於我們兩個人不知道我們所處的位置是哪裏,隻好沿著柏油路隨便一個方向走去。
本來我是想給柳絮打個電話,讓她們來接我倆的,但是吧,掏出來手機才知道,手機已經沒電了。
我們一邊走,一邊在路上攔過路車。
最後我們攔了一輛拖拉機,他正好要去新樂市附近的一個村裏,就順路把我們帶到了新樂市邊。
到了新樂市邊,出租車多了起來,我和豆奶攔了一輛車,直奔青年街隔壁的那條街。
我們兩個人快步的走進賓館,在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我敲了一下門,馬上就開了。
柳絮,青青,還有雅都從房間裏跑了出來。
看見我和豆奶渾身髒兮兮的樣子,和衣服上已經凝固的血跡,柳絮眼淚汪汪,直接撲在了我的懷裏。
而青青腦袋上纏著一圈繃帶,怔怔的望著豆奶。
豆奶伸出了懷抱,用力的抱住了青青。
擁抱了一會兒,柳絮哭的稀裏嘩啦的,“你們去哪裏了啊,為什麼現在才回來,你知道不知道,我真的好擔心你啊。”
“別哭了,乖我隻不是已經回來了麼。”我給柳絮擦了擦眼淚道。
“那你們這幾到底去哪裏了啊?”
“一眼難盡啊。”我歎了一口氣兒道,“進房間再。”
到了房間後,我們幾個人坐在床上,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當然了關於我親攀姐的那一下子,我沒有提,豆奶也很識相的也沒有拆穿我。
聽完我們講的事情經過後,柳絮問道,“那個攀姐為什麼要把你們帶到山裏去?”
“可能是她的家裏在那邊吧。”我想了想道。
柳絮沒有繼續再問下去,而是轉身走向窗戶邊,拿著手機給一哥打電話去了。
我看著雅問道,“我們不在的這幾,三老板來了沒有?”
“沒有。”雅搖了搖頭。
“那有他的消息嗎?”
“沒有。”雅依然搖了搖頭。
在搖完頭後,雅道,“雖然沒有三老板的消息,但是有那個陳安的消息了。”
“陳安?”
我記得他,就是這個人在暗中曾經幫過我們。
“怎麼了?他在新樂市出現了?”
“不僅出現了,還幹了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