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1 山裏的房子(2 / 2)

“你這是要幹啥?”我疑惑道。

“快抽吧,用煙灰止血的效果也很好的。”豆奶一次抽著三根煙,並且把煙灰都彈到了煙盒裏。

雖然我不知道煙灰能止血,但豆奶這麼了,我們現在手頭上也沒有什麼東西,我隻好按照豆奶所的辦法,開始抽煙。

剛開始我還怕浪費煙,還往肺裏吸,吸了幾根之後,難受的我,不敢往肺裏吸了,隻是使勁的吸一口,把煙吐出來。

很快,我們就把兩包煙抽完了,但煙灰並沒有多少。

豆奶忍著疼痛,脫掉了上衣,讓我把煙灰灑在他的傷口上,我嚐試往上麵撒了一點,疼的豆奶上衣塞進了他的嘴裏。

還別,煙灰這東西還真的挺管用的。

我給他背上的傷口撒完了煙灰後,好像血液就凝固了一樣。

就是顏色有點不好看。

我問豆奶啥感覺,豆奶告訴我,就跟往傷口上撒鹽一個感覺,他把給我逗笑了。

我剛把煙灰用完,門就開了

攀姐跟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一個女人走進了房間裏。

看見我們在用煙灰止血後,攀姐罵道,“傻逼,居然用煙灰抹傷口上,虧你們想的出來。”

我抬頭看了攀姐一眼沒有吭聲,因為我看見攀姐的手上還拎著一個醫用的箱子。

我知道攀姐一定是喊這個三十歲的女人來給豆奶止血。

這個三十歲的女人長得挺漂亮的,穿著一件絲綢的睡衣,顯然是在睡覺中,被攀姐喊醒的。

所以攀姐罵我,我也沒有還嘴。

“琴姨,您幫忙給看一下吧。”攀姐踹了我一腳,讓我騰開了地方。

琴姨走到了豆奶的身旁看了一眼道,“不用擔心,傷口沒有那麼嚴重。”

隻見琴姨打開醫用箱子後,拿出剪刀,鑷子,等等醫用工具和各種藥水,給豆奶清洗了一下傷口。

清洗的時候疼的豆奶不行,使勁的咬著上衣,腦門上還流著汗。

由於我們往傷口上弄煙灰了,琴姨就沒有給豆奶縫針,因為傷口裏有煙灰,根本洗不幹淨。

往傷口上又灑了一下藥後,琴姨把豆奶身上的傷口全部都包紮了一下。

最後琴姨又給豆奶處理了一下昨縫針的那個傷口。

然後她還從醫用箱子裏拿出來一點藥,讓我們抹一下身上的紅腫。

當忙完這一切的時候,琴姨腦袋上已經出現汗珠了。全程她一直微笑著,話的時候也特別的溫柔。

應該是我長這麼大,見過最溫柔的女性了。話的語氣和動作都是不急不緩。

琴姨站了起來之後,對攀姐,“攀攀,行了,你可以放心了。”

“謝謝您啊。”攀姐對琴姨道謝道。

我和豆奶也在旁邊道,“琴姨,謝謝你!”

誰知道攀姐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有你什麼事!”

我當時就怒了,想要反抗,但是想到她領著人幫豆奶包紮傷口,我也就把怒火壓了下去。

琴姨對著我們溫柔的笑了一下,就離開了房間。

待琴姨離開之後,攀姐對著我道,“你最好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完這句話後,攀姐嘭一下關上了門,然後高跟鞋踩著地麵的聲音越來越遠,顯然她已經走了。

確定攀姐走後,我掏出了手機,想著給柳絮她們打個電話,誰知道掏出來手機一看,這破地方一點信號都沒有。

不僅我的手機沒有信號,豆奶的手機也沒有信號。

這個晚上,我和豆奶在地上睡了一宿。

其實這個房間裏有床,隻不過隻剩床板,反正都是硬,索性我們就躺在地上不起來了。

睡覺前,豆奶問我這個攀姐什麼來路,為什麼要把我們帶到這裏來。

其實我也想不明白,她帶我們來這裏,到底是救我們,還是報複我?

如果救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把我們留在新樂市裏,如果是報複我們,為什麼把我們帶到山裏來,還為豆奶包紮傷口呢?

我想不明白

第二早晨,剛剛亮,攀姐就拿著一個像金箍棒那麼長棍子,走進了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