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問我去哪裏,我我要替柳絮報仇去。
用屁股想想就知道,柳絮在馬路牙子上吐的時候,那個年輕肯定給柳絮喂藥了。
要不然誰會讓柳絮吃那種東西?
現在想起來當時我給豆奶打電話回來的時候,那個人手裏還拿著一個杯子。
我越想越氣
我是跑出醫院的。
在醫院門口打車容易多了,我坐著一輛出租車,直奔剛才的胡同處。
在出租車上,我給豆奶打了一電話。
豆奶很快就接了,“柳絮怎麼樣了?”
“我剛把柳絮送到醫院,醫生柳絮是吃了春藥。”
“誰給她吃的?”
“就剛才我打得那個年輕。”我問豆奶道,“那些人現在還在那裏嗎?”
“在呢,你別急,等來了再處理。”豆奶道。
“好。”
掛了電話之後,我在出粗車上喘著重氣,我很久沒有這麼氣憤過了。我沒有想到新樂市會這麼的亂。後來我才知道新樂市比我想象中亂多了。
我在青年街口下的車,因為我覺得打那個年輕一頓根本不解氣,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於其人之身。
沿著青年街走,在一個角落裏看到一個賣保健品的店。
實話,這是我長著麼大第一次進這種賣保健品的店,但我沒有一丁點的不好意思,我有的隻是憤怒。
走進這個店,裏麵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正坐在椅子上看電視呢。她看到我走進店裏問道。
“需要點什麼啊?”
“有沒有吃了可以硬的藥?”我問道。
這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看了我一眼道,“你才多大呀,現在就吃藥,對身體不好。”
這讓我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我隨口胡扯道,“不是我吃,我是給別人買的。”
聽我這樣了,這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也沒有再什麼,從櫃台裏掏出了一個盒子。
“諾,吃這個就管用。”
“吃完就會就效果嗎?可以持續的硬?”
“吃完藥三十分鍾內會有效果的。”
“好吧,都給我來點。”
我付完款後,拿著幾盒藥就離開了這個賣保健品的店。
我一路跑,跑到了剛才打架的胡同口。
在胡同口,豆奶正在踹著那個我拿棒球棍子掄打得那個年輕人。
實話,這個時候我真的很感謝三老板,如果三老板不是這麼墨跡,這麼愛教育別人的人,如果放他們走了,我去哪找他們,我又怎麼去給柳絮報仇呢。
豆奶看見我後,走了過來。
“我剛才已經打過他了,那子承認了,就是她趁著柳絮在吐的時候喂柳絮水的時候,往水裏下的藥。他以前經常這麼幹,沒出過什麼岔子,所以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點了點頭,走到了那個人的麵前,看來剛才他被豆奶打慘了,整個人都是鼻青臉腫的模樣。
實話,若是平時,我看見這種慘樣是下不去手再繼續毆打的。
但是現在我恨不得打死他。
我找著他的腦袋就踹了幾腳,一邊踹,一邊罵著。
自從在臨河市被冤枉成給蘭姐下藥的人後,我就特別討厭這種背後下藥的行為,更何況他還是給柳絮下的藥,我能不氣麼?我打起來他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理智,怎麼解氣怎麼來。
如果不知道實情的人肯定會以為我這個特別的狠毒,居然不停的打著那個人。甚至可能會人為挨打的人打抱不平。
但知道實情的人,一定不會同情那個人。
打了他一頓之後,我去買了一瓶礦泉水,再回來的路上從兜裏掏出來藥。
我回到胡同口的時候,他在地上爬著,抱著腦袋。
我走到他麵前,把藥塞到了他的嘴邊。
“給我吃掉。”
他緊緊的咬著牙關,就是不張嘴。
我氣的不行,照著他的嘴巴就給了幾拳,不過他還是沒有張開嘴,我的拳頭上反而多了一個口子。
蛋哥就不信治不了他,我讓豆奶走過來,還有三老板的人,叫了兩個。
我們幾個人把他的嘴,硬生生的掰開。
然後我把在保健品店買的藥塞到了他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