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貂皮和大褲衩子出現在了我的眼睛裏,這一刻,我再也不覺得貂皮大衣配褲衩滑稽了,我覺得這簡直是戰無不勝的戰袍。
一哥看了房間裏的人群一眼,“我要帶走他。”
“不行。”房間裏還剩下一個區域的負責人,和幾個弟,其他的人都跟著賓哥出去了。
而一哥領著得有七八個人吧,而且這七八個人精神抖擻,給人的感覺不像是混社會的弟,而是像練家子。
一哥樂了,慢悠悠的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道,“疤哥,我柳一在臨河市這麼久了,別人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應該知道吧?”
房間裏剩下的這個大哥家裏排行老八,以前都喊他八哥,後來他有一次跟人火拚,臉上挨了兩刀成了刀疤臉。
從醫院出來後,大家都統一喊他疤哥了。
一哥剛才的話就是對他講的。
疤哥一樂,“他是你什麼人?居然能讓你來救他。”
“我就問你一句話,放還是不放吧?”一哥一點耐心都沒有催促道。
疤哥一揮手,示意那幾個人鬆開我。
那幾個人看了疤哥一眼有些猶豫,畢竟他們是賓哥的弟。
疤哥理解他們,他道,“放了吧,到時候你就給賓哥是我同意的。”
疤哥這麼一,賓哥的弟們才鬆開了我。
然後疤哥有轉頭看了一哥一眼,“今給你一個麵子,暫且的放過這子。但是第二次,你的麵子可不好使了。”
一哥笑了笑,昂著道。“我能救他一次,就能救他第二次。”
疤哥揮了揮手,“走吧。”
然後一哥讓他的弟們把我從地上拖了起來,我們一起走出了房間。
劫後餘生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我走路的時候都覺得雙腿輕飄飄的。
我們直接走出了華大酒店,在大酒店的門口,一哥讓我上了一輛金杯車。
“二蛋,趕緊走吧。”
“走?往哪走?”我疑惑道。
“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但必須得離開臨河市。”一哥嚴肅的。
“為啥?”
“你今犯了啥事你不知道嗎?我要去的晚一步你就廢了,你知道不?”
“反正我不走。”我搖了搖頭,我是一個倔強的人,我一定要跟蘭姐清楚,我沒有想要害她,我沒有給她下藥,一切都是招呼的陰謀。
“你不走?你憑啥不走?你有錢嗎?你有人嗎?你在臨河市有根基嗎?”一哥一連串的問了我很多問題。
這些問題,我一個都答不上來,一哥繼續道,“趙虎比你在社會上混的時間長吧?趙虎比在臨河市有實力吧?趙虎比你在臨河市的牽掛多吧?他都已經跑路了,不定此時已經離開臨河市了,你還敢留在這?你憑什麼留在這?你又什麼實力留下?”
我才不管這些呢,趙虎跑是因為他做賊心虛,我不跑是因為我問心無愧!
我搖了搖頭特別堅決的,“我不走!我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並且告訴給蘭姐,蘭姐一定會還我一個清白的。”
“還一口一個蘭姐呢,等她清醒過來不殺了你就不錯了,你以為你的蘭姐是什麼善茬?你在臨河市大打聽一下,誰不知道蘭姐眥睚必報?”一哥有些生氣,照著我的腦袋瓜子就給了我一巴掌。
“你知道我把你救出來冒了多大的風險嗎?你知道疤哥為啥放你走嗎?你以為他們真是怕我嗎?真的是給我麵子嗎?”
“那是啥?”我還真的以為是因為一哥比較牛逼,所以他們不敢惹呢。
“那是因為你們公司正在和我談一件事情,他們不想在這關鍵時刻駁我麵子。”一哥好像挺氣的,扶著車門道。
“我一直在考慮他們給我談的這件事,因為這件事關係重大,但現在為了救你,我隻能同意了。懂不?”
“還有,我救你,是看在我妹妹的份上,你別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