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的時候黃毛已經半個身子進到了金杯車的裏麵。 Ww W COM
聽見我的罵聲,黃毛停止了動作又從金杯車裏走了下來,回頭看著我,咧嘴一笑。
我以為黃毛會領著那群人再過來打我一頓,結果沒想到,黃毛隻是朝著我樂了一下,就上金杯車了。
然後金杯車就離開了粉屋。
沒有了汽車大燈的照耀,粉屋內一下子暗淡了許多。
我和豆奶還有哨子三個人躺在地上,誰都沒有動彈,而那三個女人也躲在了一邊,被嚇得不敢動。
我從兜裏掏出一根煙,費勁的點著之後,抽了一口。
“給我一根。”哨子躺在我的不遠處道。
“好。”
然後我就把我嘴裏叼著的那根,扔給了哨子。
在地上又躺了一會兒,我從地上就爬了起來,但還是站不直,搖搖晃晃的走到了豆奶和哨子的旁邊。
“哨子,你咋樣?”我問道。
“還行吧,因為喝酒的原因,也不怎麼疼,就是腦袋暈,想吐。”哨子抽完了最後一口煙道。
“豆奶,你呢?”我看著躺在地上抱著胳膊的豆奶道。
聽我這麼問,豆奶抬起頭,眼睛紅紅的看著我,哽咽的道,“我沒什麼大礙,就是胳膊有點疼。”
我這才現原來剛才豆奶在哭啊,要是換做平常我一定會嘲笑他,但現在我真的沒有那份心情。
其實我知道豆奶因為啥哭,他肯定真因為疼的哭,他是覺得他是唯一清醒的人,卻沒有保護好我們,他應該是內疚吧。
我支撐的身體爬過去,去看了豆奶的胳膊,現豆奶的胳膊有點紅腫,估計是被棍子打得吧,但不像是骨折,骨折的話會腫特別高的。
豆奶看著我擔心的樣子,“二蛋,我沒什麼事,你能不能給我拿袋豆奶,我想喝”
“我不知道你的豆奶在哪啊。”
“我已經拿過來了。”青青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手裏還拿著袋豆奶。
她遞給豆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剛才那群人是誰啊?”
“原寶的人吧,沒聽他們麼,明原寶會親自來修理我們呢。”
“我覺得也是。”我道,“他們上次就去蘭姐家裏揍了我一頓,當時蘭姐剛接到高達這個事情。”
“你上次打你的就是這群人?”
“是的。”我特別肯定。
我繼續道,“反正這事我給他們沒完,媽的,打了我兩次了!沒完沒了啦,有這麼欺負人的麼,每次都搞這突然襲擊!淨玩陰的,草!”
哎,在青青和其他兩個女人的幫助下,我們三個人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然後五個醉醺醺的人和一個傷的比較嚴重的人,搖搖晃晃的就去了附近的診所。
在去的路上很多人都在看我們,我們卻渾然不覺,走個十來米,就會摔那麼一下子。
以後真的不能喝這麼多酒了,我在心裏感歎道。
到診所後,我們幾個人都喝了醒酒茶,我是第一次接觸這玩意,喝完之後沒想到還挺管用。
不過哨子跟我就不一樣了,他喝完醒酒茶,蹲在診所外麵又吐了起來。
女人可能和男人不一樣,反正青青她們三個女人喝完醒酒茶後,就坐在診所的椅子上睡著了。
診所的大夫在檢查著豆奶身上的傷,他身上沒什麼大礙,就是胳膊被打得骨裂了。
我問大夫嚴重不,醫生沒啥事,吃點藥,吃點營養品,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這個大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看著我們醉的醉,疼的疼,睡的睡,吐的吐的,歎了口氣,以後少喝點酒吧,年輕人喝點酒就愛找事,以後多克製克製自己,幸虧你們沒事,要是你們出了啥事,家裏指不定得多擔心呢。
我在旁邊著,我們沒有找事。
不過那個大夫不信。
最後他看我們實在沒辦法走了,就讓我們在診所裏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