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姐如此道,我也隻好點了點頭,“蘭姐,你放心吧,我記住你過的話了,無論如何都不走出這個kV。”
“這才乖。”蘭姐遞給我一個電棒,“拿著防身用吧!”
我接過電棒,不情願的問,“那我得在這裏躲幾啊。”
“躲到我把這件事解決掉。”
“那什麼時候才能解決掉啊。”我唉聲歎氣道。
蘭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很快就會過去的。”
完這句話後,蘭姐領著我在皇朝kV裏熟悉了一下環境,她才離開了kV。
待蘭姐走後,我和柳絮在一個包房裏唱歌,蘭姐對我還是很大方的,果盤隨便吃,酒隨便喝。
柳絮唱歌很好聽,隻是我沒有什麼心情去聽,坐著沙上,想喝口酒都不行,隻要拿起酒瓶,柳絮就會給我搶走。
我我喝一口行不,柳絮一口也不能喝,她我現在頭上有傷,手上有傷的,不能喝酒。
哎,大老爺們哪有那麼多的講究,喝點就怎麼了,喝酒了傷口才好的快!
反正不管我怎麼,柳絮就是不讓我喝
正在我和柳絮爭酒的時候,哨子推門而進,一頭灰白色的斷頭很是亮眼。
“二蛋,你也是老牛逼了啊。”進門之後哨子興奮的,好像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一樣,我心裏明白,經過上午的事情,哨子他已經把我當成自己人了。
“咋了?”我莫名其妙。
“你知道不知道你把原寶氣成啥樣了啊?”
“啥樣?”
“剛才我親眼瞅著他領著一幫人,拎著片砍就來到了遠大公司,也不管是不是太顯眼!到處逼問我們的人,你在哪裏。”
“那有人沒?”
“我們怎麼可能呢!”哨子笑道,“今我們去遠大公司的人,還是值得信任的。”
“沒人就行,這我就放心了。”
“你大可以放心,除了蘭姐就隻有我知道你在這裏,再了原寶根本不知道蘭姐有這麼一個kV。”
哨子爽朗一笑。“反正我在臨河市從來沒過原寶氣成這樣,也沒有見過原寶吃這種虧,這可都是因為你啊。二蛋!”
我饒有興趣的從沙上站了起來問道,“原寶這個人在臨河市真的很牛比嗎?”
“何止牛逼,簡直是太牛比了。”哨子道。
原寶十八歲的時候就在臨河市的道上有了名氣,二十歲的時候和一個成名的大哥鬧了矛盾,兩個人火拚了數場,誰都沒有占到便宜。
有一次,原寶在飯店吃飯,那個成名大哥也正好來這個飯店吃飯,當時兩夥人就打了起來。
原寶當時帶的人少,吃了巨虧,可是他不服啊,從飯店的廚房裏拎著兩把菜刀,在眾目睽睽之下,把那個成名已久的大哥砍的倒地不起,血流了一地。
後來原寶被抓了起來,判了八年,就在平頂山的監獄。
從監獄裏出來以後,他就直接跟著賓哥混到了現在。
哨子點了一根煙感歎道,“二蛋,也就是你初生牛犢不怕虎,敢和原寶碰正麵,就連我自己總覺得不怕地不怕的,但看見原寶還是不敢造次的,那個逼下手賊幾把狠。”
“而且,你知道原寶從監獄出來以後的一年,經常掛在嘴邊的話是啥不?”
“是啥啊?”
“他在外麵呆著真不如在裏麵,在裏麵想幹啥就幹啥。”道這裏,哨子停頓了一下,“而且原寶還總是,好懷念在裏麵的日子啊。”
“哈哈”我突然想到了上午,和原寶對罵的時候。
“這個原寶是不是有病啊!動不動就懷念這個,要不就懷念那個的。”
其實哨子在這些的的時候,我的內心有一種渴望,多年前原寶可以砍翻一個成名大哥,無人敢惹。那多年後,原寶也是成名大哥,而我是無名卒。
我想,這次被砍翻的一定是原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