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正在做美夢的時候被一陣兒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誰呀?”我揉了揉迷糊的眼睛,走向了門口,透過貓眼觀察,外麵是一個年輕。
“我!”那個年輕。
這不是廢話嘛,我罵罵咧咧的打開了門。
我當時以為他就是蘭姐的那個來找蘭姐的人,就直接打開了房間門。
誰知道尼瑪一開門,嘩啦啦衝進來七八個年輕,手裏都拎著鋼管。
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就像是在找什麼人報仇一樣。簡直嚇蛋哥一跳,嗎的,這是找錯人了吧?我不記得我來臨河市之後惹過誰啊。
可是他們根本不給我機會啊,進門之後二話不,領頭的那個惡人拎著鋼管就往我身上招呼。
我草,我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上來就打?至少一句話吧?罵我一句也行啊。這尼瑪嚇得我急忙用胳膊去擋那一鋼管。
鋼管打在我的胳膊上,疼的我差點尿出來。
接著一群人拎著鋼管全都朝我打了過來,我那個氣啊,可又無可奈何,這個房間裏就我一個人,而且他們還有人守著門口,我根本出不去。
既然這樣,那隻能拚了,我從茶幾上拿起煙灰缸就朝人群砸去,趁著他們躲煙灰缸的功夫,我就跑到了蘭姐的辦公桌前。
我看見過,蘭姐的辦公桌裏有幾個電棒,要是我手裏拿兩個電棒,我覺得我可以一個人打十幾個,何況他們幾個比崽子們!
起來也倒黴,我拚命挨了幾鋼管,跑到了蘭姐的辦公桌前,才現蘭姐辦公桌所有的抽屜都鎖住了
我整個人就懵比了
看著拎著鋼管的人群,我捂著腦袋蹲了下來。
看來隻能認命了。
然後一群人跑過來,劈啦啪啦就把我就一頓狠揍,剛開始打在我身上,我隻有想尿的感覺,後來就感覺到了疼痛。
疼的我隻想揉揉,但一揉就會更疼
那群人從進門到打的我捂著腦袋在地上卷縮著都沒有任何一句話。
打了大概有兩三分鍾?他們才停了下來,領頭的是那個年輕是一個黃毛,他蹲了下來,抓住了我衣服領子,“蘭姐在哪裏?”
我這才知道他們原來是來找蘭姐的啊!
找蘭姐就找蘭姐唄,打我幹啥?我這個心裏委屈啊!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
別蘭姐囑咐過我不讓我了,就是蘭姐沒過,你們這麼打我一頓,我也不會的。
那個黃毛一點也不慣著我,照我臉上就是一巴掌,“你不?”
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這個黃毛居然敢打我的臉,我當時就火冒三丈了,明知道老漢不吃眼前虧,明知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可我依然還是罵道。
“你麻痹!”
完這句話我朝著那個黃帽就吐了一口唾沫,然後使出渾身的力量撞向了黃毛。
黃毛沒想到我還能還手,一時沒有防備,被我撞到在了地上。
然後我伸出手,抓住了黃毛的頭。
“還他嗎的裝比?人多怎麼了?大不了一命還一命!”我血氣上湧在腦袋頂,整個人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了。
我這招在學校的時候無往不利,基本上這個時候,很多人都不敢動手上了。
可惜,這畢竟不是在學校,這是在社會上,這些年輕什麼架沒打過,我的這些話根本哄不住他們。
他們一擁而上,拎著鋼管就朝著我身上招呼,鋼管如雨點般落在我的身上。
實話,我不覺得身上疼。
就是委屈。
蘭姐要是早告訴我是一群仇人來找她,我成啥也得給豆奶打個電話啊。
蛋哥雖然喜歡裝比,可也不敢這樣托大啊!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