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拚命攪動木棍,紙人的腦袋斜著裂開了,隻剩下右眼和嘴,可它卻用僅有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從扒開的裂口爬了過來。
還不死?
我額頭上的青筋直跳,掄起木棍對著那紙人就砸,那紙人的腦袋被我砸扁了,可還向著我在走,我咬著牙一棍棍的砸了過去,那紙人的栗杆被我打碎了,最後癱在地上不動了,我這才鬆下了一口氣。
哢吱。
鐵門打開了,我的臉都白了,剛才我雖然打碎了一個紙人,其他的紙人趁機打開了門栓。
那些紙人一個個擠進了門口,我隻能一步步的倒退, 手裏拿著棍子不自覺的發抖,看著外麵大喊了一聲劉醒,可根本沒人回答。
這該死的劉醒去哪了?
門口擠進來的紙人越來越多,我知道不能讓它們再進來了,在這狹窄的門臉房裏紙人越多對我越不利。
我大叫了一聲打了過去,可最前麵的紙人用斧子把我的棍子砍斷了,隨後衝了上來,我嚇得連連倒退,身體靠在了門臉房的前門上,就在這時候,站在前門的兩個紙人同時打碎了玻璃用手抓住了我,斧子向著我的腦袋劈了下來。
我嚇得都要尿了,看著那斧子越來越近,我就聽到耳邊有人告訴我快用純陽精血。
我連想都沒想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血,那個拿斧子的紙人發出淒慘的嚎叫聲,身上的綠火立刻變成了血紅色,不到一秒就燒成了灰燼,斧子也掉在了地上,把瓷磚都雜碎了一塊。
純陽精血果然好用,我又對著門口的兩個紙人噴了兩口,那兩個紙人也燒成了灰,我用力的拽了幾下門,奶奶的門被鎖住了,根本出不去。
聽到身後有動靜我連忙轉過身,就看到紙人已經走到了我的前麵,我拿起了地上的斧子,把鮮血突然斧刃上,向著那些紙人衝了過去,這些紙人並不是鬼,隻要有克製的東西就沒有那麼可怕了。
哢哢哢,一個個紙人被我劈碎,不知道是不是我用的血不夠多的原因,被斧子砍到的紙人都隻是破碎並沒有燃燒,很快地麵上都是栗杆和紙片。
把這些紙人砍倒之後,我呼呼的喘著粗氣,心裏卻很有滿足感,這些連劉醒都對付不了的紙人,竟然被我的全都打碎了,這麼說來我比劉醒還要厲害了。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聽到地麵上有動靜,那些栗杆竟然自動糾纏了起來,一層層的疊加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實心的身體,隨後一層層的紙片自動貼了上去,形成了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紙人。
紙人出現之後,獰笑著向我打了一拳,我一斧子劈了過去,斧子卻沒有砍碎他的拳頭,反而被他打得倒飛了出去,撞在牆上嘴角都流血了。
我不信邪的把血抹在了斧刃上又衝了過去,可結果隻是把紙人的拳頭劈開了,根本沒有一開始的霸道。
紙人帶著殘忍的笑容笑著我走了過來,被我劈開的拳頭自動愈合了,這家夥也太厲害了,我的純陽精血都不管用,難道我要死在這了嗎?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突然看到旁邊擺著一個打火機,紙人怕火,我拿起來試了一下,金黃色的火焰說明這打火機是正常的,這時候紙人一伸手掐住了我,我的身體被重重的頂在了牆上。
在窒息和痛苦中我打開了打火機,燒向了麵前的紙人手臂,火焰立刻著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突然前門被夏婉茹踹開了,一盆水澆在了紙人的身上,火被撲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