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我再一次被請到了辦公樓,隻不過換了間辦公室,更氣派的一間。
“禦少,我們由衷地請求您能幫幫我們學校。”談判的是一位老者,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校長了,他繼續道:“若有什麼需要,我們竭盡所能。”
“你們還沒破產啊。”我故意揭他們傷疤,對我來說,十年失蹤一千多號人的學院,到現在還沒有破產簡直就是奇跡。
“您知道我們有政府支持,政府也要求我們盡快查辦失蹤案件,否則……否則我們真的要關門了,這是所五百年曆史的老校,我們……”
“夠了。”我打斷了他,這人怎麼就這麼羅嗦,不就是想讓我幫忙麼,“為什麼找我?誒,這個問題我一開始就在想,你們為什麼找我。”
辦公室裏隻有兩個人,他和我。沒有什麼需要顧慮的,然而他卻欲言又止。我也就什麼話也不說,等他的回答。終於,他還是開口了:“這件事極其複雜,我們也是受人之托,必須要挽留住你,挽住一時是一時。我們學校大勢將去,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他說著,從辦工作下扣出一封信,小心翼翼地遞給了我。
我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摸了摸這封信,奇怪,是華夏產紙,有些年頭了。信已經被拆開,看來這個校長是知道內容的。
我將信將疑,拿出了信,一看開頭我就被氣個半死,真不知道我的前額葉到底有多強大,居然能把整封信看完大氣不喘一個。信紙隨意扔在地上,恨不得再踩上幾腳。
我強擠出笑容,看著窗外道:“正所謂父母命不可違,我盡量吧。”
“好!答應了就好。”校長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似乎在嘲笑我。撿起了地上的信重新收好,我真後悔怎麼就沒撕了它。
這該死的老爸,想當初,十年前,我受盡折磨拚了命跑回家族重興家業,他倒好,撇下自己的孩子,什麼都不管了。現在死了,都居然還好意思規劃我的未來!
信上倒是說得很清楚嘛,要我進入索伏蘭第二學院,聽從學校安排。字跡我無從懷疑,家族章印便是證據。但我不能受這學校管束,等這件事結束後我一定要把信給毀了。
“這件事我一個人就好,別給我加幾個笨蛋來礙事。”我補充道,推開門,走了出去。
夏柳一直在門外等著,見我一臉怒氣地走了出來,便問:“很奇怪,你很生氣?”
“確實很生氣,我被迫無奈接受了這起案子。”我也許是憤怒過度,物極必反,現在一點心理感覺也沒有。
“昨晚,做夢了。”夏柳拉過我的手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怪可愛的。
“夢到下雨啦?”我笑了笑,話說我跟她第一次見麵時,她就是在雨中漫步。
“夢到一個,一個很奇怪的人,一個……”我知道她詞彙量匱乏,所以也就耐心聽著,“一個很奇怪的人,擁有強大的魔力卻被束縛,一直在掙脫鎖鏈……的奇怪的男人。”
“柯西?”我腦袋裏突然閃過這個名字。意外的,夏柳描述的這個人居然跟那個柯西這麼像。
“誰是,柯西?”女孩的眼神裏流露出好奇與迷茫。
對哈!柯西,我怎麼道現在才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