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山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這也是他一直在思考的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薛文山的電話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之後,薛文山的表情變得謹慎了起來。
他歉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爺爺,隨即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古先生,您有什麼事情嗎?”薛文山接通了電話後,立即詢問了一句。
“薛文山,你馬上幫我調查清楚在南島市今天發生的事情,陳揚在那裏殺了一個人,你要幫我確定這個人的身份,以你現在的能力,我想你應該能夠完成這件事情的。”古一鳴在電話裏麵語氣嚴肅的說著。
薛文山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答應了下來。
雖然他一直都在刻意的躲避陳揚,但是以薛文山現在的能力,想要知道陳揚的事情,倒是很輕鬆的。
掛斷了古一鳴的電話後,薛文山迅速的撥通了一個電話,把事情交代下去後,薛文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
躺在舒.服的床.上後,薛文山開始沉思了起來,他知道古一鳴的野心很大,但是他不知道古一鳴需要薛家來做什麼,經過這幾個月時間的觀察,薛文山感覺到自己似乎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但是現在的薛文山已經沒有任何的選擇了,一旦失去了古一鳴的支持後,薛文山將會失去所有的東西。
“陳揚,早晚我會讓你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薛文山咬著自己的牙齒,惡狠狠的說著。
柳傾城家中,陳揚和伊濃在下飛機之後,就迅速的趕到了柳傾城的家裏。
其餘的人都在後麵分散來到這裏,畢竟如果他們一同來到這裏,目標實在是太大了。
看著床.上的柳傾城,陳揚心裏一陣的疼痛,他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麵,右手輕輕握著柳傾城的手臂,他不知道應該和柳傾城說什麼,陳揚隻是看著柳傾城蒼老的麵龐。
“伊濃,到底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夠讓她清醒過來?”陳揚回頭朝著伊濃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無論是出於什麼樣的考慮,陳揚都是希望柳傾城能夠快點清醒過來的。
伊濃把房門關閉了上來,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伊濃的目光朝著陳揚看了過去,一臉嚴肅的說著:“陳揚,天命不可違,現在她是違背了天命,才會成為這樣的,我也沒有太大的把握將她救醒,我們隻能夠嚐試一下。另外我要告訴你,做這件事情是很危險的,如果有一點差錯的話,或許你的性命都未必能夠保住的。”
“伊濃,你說怎麼做吧。”陳揚一臉嚴肅的說著。
伊濃的目光朝著陳揚看了過去,他臉上露出了憐惜的表情,如果有可能的話,陳揚是願意用自己的生命來替換柳傾城性命的,更何況現在隻是有些危險而已。
伊濃看到陳揚態度堅決,自然也不在勸解陳揚了,她和陳揚相處了這麼久,對陳揚的性格也是很了解的。
伊濃拿著陳揚的右手,直接將陳揚手指割破,鮮血落在了柳傾城的臉上,血液開始滲入到了柳傾城的皮膚裏麵,伊濃左手握著柳傾城的右手,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她嘴裏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漸漸的,陳揚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開始緩緩的滲入到了柳傾城的皮膚裏麵,而柳傾城臉色漸漸恢複了一些氣色。
大概過了五分鍾左右,伊濃臉上流出了汗水,陳揚感覺到自己和伊濃身軀裏麵的元氣,開始朝著體外流動了出去。
耳邊有著碰撞的聲音響起,陳揚擔憂的朝著柳傾城看了過去,不過柳傾城似乎並沒有任何的變化。
“陳揚,護住她的心髒。”伊濃焦急的說著。
陳揚聽到伊濃的話急忙脫掉了自己和柳傾城的衣服,隨即陳揚壓在了柳傾城的身軀上麵。
元氣開始在柳傾城身軀裏麵流動了起來,柳傾城眉頭微微蹙起,她的身軀漸漸有了反應。
伊濃的汗水已經將她身軀上麵的長裙全部侵透,柳傾城的身軀漸漸能夠活動了一下。
伊濃放開了陳揚和柳傾城的雙手,她的目光朝著柳傾城看了過去,她的雙手迅速在柳傾城腦門上麵輕輕的敲打了兩下,伊濃滿臉疲憊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麵,她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陳揚也不敢動,目光一會看看身下的柳傾城,一會看看椅子上麵的伊濃。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後,柳傾城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