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天虎好久沒有這麼安穩躺下睡覺了。
半夜裏,兩個一身黑衣的倭國忍者進獻了一名倭國當紅女憂,內媚天成,吹拉彈唱,伺候男人的18番武藝,十分精通,令他非常滿意。
撫摸著女憂飽滿而纖細的腰臀雪白肌膚,崔天虎連日的疲勞一掃而空,舒服得渾身毛孔都開了一半。
天上神仙美女如雲,各種年輕佳麗,任憑取索,女人在他眼裏,已經沒有太大魅力,不想到了這個偏僻地方,心中沒有了壓力,卻讓他有了好久沒有體會到的衝動。
崔天虎十分相信自己的預感,自從那種不安的感覺縈繞不去,他就發現,必須做點什麼。
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預感,曾經多次救過他的性命,讓他在華夏江湖中,混的夠久,混的夠本。
果然,他逃離不到3個小時,天上神仙就被京都警方查封,連夜風聲傳出,上了各大網站頭條,讓他心裏發涼,後背發冷。
每年上千萬的各種孝敬,讓天上神仙一路暢通無阻,各路神佛保佑。但是在絕對權力麵前,那些當初拿錢的家夥,都失去了聲音,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為他說話。
齒冷之餘,多少證明了崔天虎預感的準確性。
直到現在,一想到那個闖進辦公室裏,滿臉笑嘻嘻的黑臉小子,他仍然依舊冒著冷氣。
本想跑到隔壁省份,調動當地黑道,可是隨後一個消息,讓他徹底死了這條心。
老冤家一窩蜂,那個姓邵的老不死,在神秘力量的幫助下,正在掃平風門的外麵勢力,直到他得了消息,才發現基層社團頭目被人家一網打盡。
直到聽信那位櫻花會山本麻衣大師的話,崔天虎連夜趕到了貢嘎山下,他這才搞明白這個黑臉小子到底是誰。
居然是那個被鐵少念念不忘,布置任務要弄死的小家夥!
他沒死,不僅如此,而且帶人抄到了風門老巢!
這真是個極度危險的小家夥。
而且,最令人擔憂的是,風門手下幾大幹將,雷堂雷闊,雨堂隋之剛,包括幾名長老,都同時失去了下落。
崔天虎立刻對自己的行動做了修改,誰也沒有告訴,獨自一人按照當初和山本大師約定的路線,直接飛抵定康,躲進了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小山包。
沒有別的理由,因為這裏距離山本大師最近,而且附近是川軍訓練基地,一個整編師正在附近訓練。
而川軍的一個副集團軍司令,恰好是鐵少的好哥們,也是崔家為數不多的,在軍隊安排的棋子。
軍隊隨便找個理由,封鎖一片小山,開展軍事訓練,是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賓館小樓外麵圍著至少一個營的士兵,走廊房間裏躲著五十多全副武裝的警察,上下山的道路上分布著二百多當地的道上兄弟,而且,最重要的是,身邊還跟著兩名山本大師親手訓練的忍者。
所以,崔天虎沒有任何理由再去擔心安全問題。
至於那個叫龍江的黑臉小子,就讓他再多活幾天吧,等山本大師上山完成了任務,相信那就是龍江死期。
不過渡邊洋子久久沒有消息,他的內心也隱隱不安。
和女憂盤腸大戰,耗費了崔天虎連日來的擔心和精力,讓他睡得很好。
這一覺睡得好沉,直到日上三杆,也沒有人叫醒他,身邊那個被摧殘一晚的女憂,身體疲乏不堪,幾處關鍵地方紅腫著,看樣子睡得比他還沉。
半夜周圍響起了好多汽車開動的聲音,似乎是大隊人馬調動,這也沒有把崔天虎驚醒。自從他隨便寫了張100萬的支票扔給了那個戴眼鏡的營長,他就知道,起碼這幾周,他是絕對安全的了。
對於一個混黑道一輩子並且被仇家追殺的家夥來說,這是難得的福利。
是啊,除了睡到自然醒外,他還有什麼需要可擔心的呢?
房間門微微響了一下,好像進來了什麼人,輕手輕腳,看來怕吵驚他,應該是送洗臉水的女仆。
直到現在,崔天虎仍然保持著起床前,洗臉浸手,靠人扶持伺候著起床穿衣的老爺習慣。
通常做這件工作的,一般是天神神仙的最新頭牌,或者月銷售冠軍,才能給這種待遇,親手伺候風門老大起床穿衣洗漱。
當然,如果有機會逗弄的崔老大興致大發,就地把女人們正法,一般都會獲得不菲的獎勵。曾經有個紅牌,據說在崔天虎早起的時候,依靠一條舌頭,就讓他大為滿意,當場撕了一張百萬支票,一時間傳為佳話。
“放著吧。”崔天虎眼睛都懶得睜開,昨天在女憂身上用盡了氣力,到現在還是感覺有些透支。
往常的習慣,對方立刻會輕聲道聲:“早安。”然後輕手輕腳退回去。
可是今天有點奇怪,對方一聲不吭,直挺挺站在床前,擋住了一片太陽的陰影,讓崔天虎多少感覺有些不對,他猛然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