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是牛皮所製,不到幾秒鍾,龍江和陽痿臉上便出現了一條條縱橫交錯、觸目驚心的血痕!
誰也沒有注意的是,劈頭蓋臉的鞭打下,龍江的眼皮開始慢慢轉動,手指也開始出現了輕微的抖動。
連打了七八皮鞭,李大少累的氣喘籲籲,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指揮著:
“把校花給我扔到頂樓688房間,哈哈,我要扒光幹了她!剩下的這群妞們都是你們的!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任小天膽子很小,擔心問:“可這些妞醒了可咋整呢?”
“尼瑪你死心眼啊,我就說你沒經驗,是不是沒玩過?玩完拍果照,不拍她們不跟你們。”花褲衩不愧是李大少第一狗腿子,狠狠給了任小天一個脖拐,毫不客氣罵道。
“也是啊,這個辦法好!”任小天嘿嘿一笑,貪婪瞅了瞅女同學的衣領,不好意思縮了鎖脖子。
“就是,我的鳥都硬了,快點整!”木飛和武小亮著急忙慌,在屋裏就要脫女生衣服,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尼瑪等等!”
李大少平息了幾口氣,肌肉哆嗦著,手指著龍江道:
“把這個混蛋給我抬進601房間,我要好好玩玩他,尼瑪蛋的,幹完校花,我就開他菊花!”
“哈哈!”眾人猥褻大笑,掏出酒瓶倒了龍江一身白酒,幾個人半抬半抱,把龍江和許梓倩弄了出去。
臨走前,花褲衩蹲到陽痿身邊,惡狠狠抽了他十幾個嘴巴,直到見陽痿嘴巴鼻子流出了鮮血,才滿意的跟著老大跑了出去。
“咣當!”隨著包間房門重重關閉,室內重新恢複了肅靜。
倒成一地各種姿勢的少女少男,映襯著翻倒的桌椅、打翻的菜肴、扔在地上的兩條沾滿鮮血的皮鞭,形成了一副死寂的畫麵。
……
龍江的頭一痛,狠狠撞到了地麵上,一縷鮮血慢慢從傷口流出了出來。
“打死他,反正他也要死,臨死前給大家出出氣!”李厚庭瘋狂鼓動著狗腿子們。
頓時,周圍落下了數不清的拳腳,龍江周身疼痛欲死。
玩瘋了的家夥們打完龍江,一聲呼喝,紛紛撤出了房間。
“走,幹妞去。”花褲衩動員著。
“先喝幾杯,喝爽了再玩!”任小天提議。
“滾犢子,你懂不懂啊?先塔姆嗨藥,嗨完再玩,保你爽炸天!”木飛鄙視他。
“真的?”有人不信。
“騙你死爹!”
他們前呼後擁,簇擁著李大少狂笑而去。
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們在龍江身上留下的那股巨大的疼痛,已經激起了對方一絲絲清醒的意念,迅速凝結成一個個普通人看不見的“醫”字,紛紛自動從他的左手鑽出,飄落進龍江的身體。
過了不知多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龍江慢慢睜開了眼睛。
渾身疼痛的感覺還在,傷口基本愈合,可惜室內一片漆黑。
他的鼻子使勁抽了抽,味道不對,躺在地上伸手一摸,周圍全是黏糊糊的液體,溫熱腥臭,好像是血。
手裏好像捏著個什麼東西?摸索的過程中掉到了地上。
我靠,我流了這麼多血?
龍江嚇了一跳,慢慢翻身坐起,咳身體好像被一個沉甸甸的東西壓住,十分氣悶,他努力一推,觸手十分綿軟,咦,鼓鼓的,嫩滑無比,手感不錯。
受傷不重,在“醫”字符的撫慰下,龍江慢慢站了起來,手撫著額頭那處流血的傷口,不一會兒,血也停了。
他跌跌撞撞找到室內開關,開了燈光,緩緩看向室內,卻被嚇了一大跳。
白色大理石地麵汪著一大攤觸目驚心的鮮血。
鮮血之上臥著一個年輕女人,一個僅僅穿了條黑色短裙的女人,緊緊閉著眼睛。
女人化妝很濃,看不清長相,大胸細腰,腰部以上赤果果的,上麵有這兩處十分鮮明的傷口,一處在顫巍巍的碩大乳鴿下,一處正好紮到腹部,都在汩汩流著血,看樣子受傷很重。
她的旁邊就是一把閃光鋒利的尖刀,上麵留著幾處明顯的手印,龍江低頭看了手上的鮮血,內心一怔。
如果不是龍江提前醒過來,趕過來的警察就會發現龍江手裏握著尖刀,身下倒著一個被紮死的女人。
這是簡直就是一場完美的陷害。
到時候,就是龍江渾身是嘴,也會解釋不清,到時候,認識聯合國秘書長也沒用。
畢竟證據確鑿,華夏司法講的就是證據。
龍江立刻意識了到事情的嚴重性,飛奔過去,來不及細看女人的雪白細膩的身體,伸手摸了摸女人鼻息,登時,一顆心沉到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