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江麵容不變,依舊笑嘻嘻道:“我這件事件也很急,直接關係到能否順利找到秦老身世。再說你們的效率太低了。”
見主管副廳長臉拉的老長,明顯不太高興,剛才彙報的一位省廳李姓處長開口了,話語咄咄逼人:
“這位小同學龍江是吧,不知道你采取哪種方式,是指紋比對法,還是基因排查法,還是dna測試法?”
萬永春抬起了頭,有些擔心了,他知道這個老弟能耐巨大,但是怎麼說人家警察也是專業人員,找人不是治病,也不是打架,龍江老弟能行嗎。
他剛要開口打打圓場,龍江再次笑了:“不用那麼複雜,我有我的方法,隻要見到人就好,最好連建國以來遷出的人也要通知,一個不漏。”
“你有什麼方法,相麵?還是摸骨?……”李處長忍不住了,開口諷刺道,卻被武副廳長擺手製止了,既然秦老提出來,肯定就有他的道理,可這明顯就是不靠譜的事情,可他忍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幹巴巴提問:
“龍江,你怎麼能保證通知到的,都能來見你?”
是啊,滿屋子人都是華夏基層高層領導,華夏老百姓的情況他們一清二楚,想讓他們見你,尤其遠道的坐各種交通工具回來,做夢吧你,人家親爹死了都不一定回來。
大家議論紛紛,都用白癡的眼神看著龍江。
“這點很好辦,因為我可以發錢啊,每人1000!而且遠道的可以報銷來去路費。”龍江摸了摸鼻子,黨國的官僚們永遠不懂,有些事情可以換個思路搞掂。
“嘶!!”人們驚住了,有錢人就是任性。
“那不可能!你知道有多少人嗎?周圍村屯上百個,人口加在一起要七八十萬……”
李處長忍不住了再次驚呼,大家都不是傻子,就是小學生也能算出,這將要是一筆多麼驚人的錢款。
秦海洋舉了舉手,室內頃刻肅靜了,都看著這個一臉風霜的老人,他老人家隨便一句話,就有能決定人的命運:
“好了,這沒什麼可爭論的,都秘書長,就這麼辦吧,感謝大家這幾天一路陪伴,忙的領導抓緊都回去吧。我不會忘記大家的功勞。”
都秘書長苦著臉,本來時間就夠緊張了,還由著秦老帶來的小朋友胡鬧,這趟差事辦的,尼瑪要砸鍋的節奏啊。
“秦老,我們來之前,工作都做了交接,回是回不去了。首長親自下了命令,把這件事辦好就是工作,一天找不到人,小組一天不解散,您就別為難我們了。
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兵分兩路,一路繼續按照擬定思路繼續偵破,另一路由萬市長帶隊,負責組織見麵會,互不耽擱,您看怎麼樣?”
“好。”秦海洋盡管平複了心態,但是急迫的心情依舊如昔,他點了點頭,三江省這份人情,可是欠的不小。
不過他也很好奇,這幾天龍江老弟的確十分神秘,不是仰天觀望,就是低頭沉思,或者莫名傻笑,到底用什麼方法能找到自己的身世?
難道他真的會算命,還是靠摸骨?
……
染了頭發的秦小山疲勞欲死,見身邊龍江依然一副精神旺盛的樣子,十分羨慕,忍不住開口問道:
“龍爺,這地方沒妞沒玩沒吃的,都已經兩天了,這錢嘩啦啦扔出去快600多萬了,你不嫌累嗎?”
“累?怎麼能累?有人錘著腿,還有人給按摩,神仙生活啊,喂,你別停啊。”龍江舒服地躺在一把搖椅上,臉上扣著白色麵膜,秦小山苦著臉為他錘著腿,龍江生活悠哉悠哉,十分愜意。
他愜意了,可秦家幾個小輩卻被指使的不行,過去都是富家二代三代,平時都是出門豪車,進門別墅,都讓大把人伺候的主,哪遭過這份洋罪?
偏偏這位脾氣古怪的龍爺,年紀和大家差不多,可癖好驚人的奇怪,竟然要他們幾個秦家子弟輪流在側,隻要有人來領錢,必須有警察領著過來和龍江以及秦家子弟見一麵。
稍有疏忽,便大刑伺候,也怪了,手指一指,渾身如過電般難受。
就連最調皮搗蛋的秦小雨都乖的不行。
至於那些一臉喜色的領錢來的家夥,龍江看也不看,就這麼大模大樣躺著,或者讓小雨按摩,再不叫大家錘腿,反正一副醉生夢死模樣。
“資本家,大地主!”
看著一個個陌生人領著錢歡天喜地走了,幾個負責輸入身份信息的小警花,不隻一次偷偷跑出來罵龍江,可是看在每天大把人民幣上,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精心甄別,防止有人來領第二次,工作量真是巨大,幾個小姑娘手指頭敲鍵盤都敲腫了。
是啊,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