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此時贏天和白落羽便是如此,雖然兩人沒有動手,但是空氣之中的火藥味依舊很濃,使得周圍路過的人都很自覺的繞開他們走。
“哼,瘋狗,別以為你們剛才的話我沒有聽到,我告訴你,我爺爺很好,你需要你們看望,你們也沒資格來這裏,快滾出去吧,不敢我就叫保安了!”
贏天並沒有選擇和白落羽繼續理論下去,因為在他眼中,無論是白落羽還是張楚,根本就是一些低賤的人,能夠走到今天,完全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老白,你這是幹什麼,幹嘛要這樣對贏少爺說話,難道你不知道他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麼,永遠都生活在井底的青蛙,他能懂什麼道理啊!”就在白落羽剛準備繼續反駁贏天的時候,一直站在後麵不說話的張楚走上前來,對著白落羽勸阻道。
“張楚,你也一樣,不都是山溝裏麵跑出來的麼,裝什麼,別以為有一個聽雨軒你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我們要想滅你,你在京都連一天都呆不住,你別不是抬舉!”如果說白落羽的話是明刀的話,那麼張楚的話就如同暗箭一般,深深的刺進了贏天的心中。
俗話說的好,明刀易躲,暗箭難防,白落羽的話狠、辣,但是畢竟是在明麵上,可是張楚的話呢,他並沒有在明麵上說,也沒有像白落羽的話那麼狠辣,但是它卻傷人極深,如果不是贏天腦子比較清醒,估計早在張楚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便直接動手了。
“嗬嗬,贏少爺啊,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和你、和贏老爺子鬥了這麼多年了,如今聽說贏老病重,我們深感愧疚,這不是特意買了點東西來看望看望麼!”張楚的臉上依舊還是那十分和善無害的微笑,似乎贏天的話對他來說就如同耳旁風一般,根本沒有聽見。
“再說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贏老現如今成這個樣子,可能和我有極大的關係,算算時間,我想東北那邊的事兒,估計老爺子正好是昨天晚上那會兒知道的,如果是因為這個導致老爺子生病,那我們真的是深感愧疚啊!”張楚緊接著說道。
張楚並不知道贏天對於東北的事兒一無所知,所以便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可是沒想到,自己這話一出,贏天的臉上竟然是一臉的茫然,似乎完全不知道張楚在說什麼!
“哼,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我爺爺怎麼可能因為你這個土鱉氣出病呢,這不是在開國際玩笑麼,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我們這裏不歡迎你……”贏天實在是不想和這兩個人多說一句話,所以在張楚的話音剛落的時候,他便不耐煩的催促道。
張楚看到贏天這個樣子,知道今天是沒戲了,便衝著白落羽點了點頭之後走到贏天的麵前講手中的花交給他之後說道:“既然贏少爺不歡迎我們,那我們就走了,不過這些東西還望贏少爺能夠留下,也算是我們代表聽雨軒的問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