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恭敬的在靈牌前磕了幾個響頭,無論是不是認識,他心裏認為這個頭是必須要嗑的,因為這些英烈曾經用雙手打下了這片錦繡河山。
孫建洲很滿意,他從包裏拿出一張紙遞給張楚道:“這就是你需要的東西,也是我的地契,思來想去,你們將俱樂部開在這裏最好。”
地契上的宅子是當年孫建洲的自己置下的宅子,距離京都最高貴的圈子很近,本來孫建洲是用來自己養老的,但是現在卻拿了出來。
“你是屠夫的孫子,那麼也是我的孫子,這就算是我留給你的遺產。”孫建洲接著說道。
“那您自己不留給子女……”張楚想問卻被鍾叔私下拉了拉手臂。
孫建洲之後有沒有娶妻屠夫並沒有告訴張楚……
孫建洲似乎並沒有在意平靜道:“我沒有子女,有的隻是兩座墓和一捧土。”
張楚不再說話,他知道自己的話可能說到了老人的痛處,幾十年前的事兒,可能直到現在都是老人心中最的的痛,他終生未娶可能就是因為這個……
從院子裏出來之後,張楚對著大門深深的鞠了一躬,他知道這位已經八十高齡的老者能夠拿出這張地契是需要何等的勇氣,因為這張地契上的位置就是當年他自己的家。
待到張楚走後,孫建洲重新磨好了墨,他提起筆在紙上飛舞,良久之後,幾個字出現在紙上:武能鞍馬定乾坤。
古武之道在華夏建立之後就遭到了各方麵的打壓,不知道是來自高層的恐懼,還是因為諸多熱武器的出現,古武之道越發的沒落,但是真正知道的人卻明白,古武之道沒有沒落,反而更加的重要。
戰場的上武者或許無法改變戰局,但是在和平年代,武者卻可能影響一個國家的命運,因為隻需要殺掉一個人,或許這個國家就亂了。
古有武者犯禁,但是在這個時代裏,武者卻往往擁有更大的權利,就像是各大家族和山裏的戰鬥一樣,死了不過是一具屍體,有人會處理,法律的約束不過是對於普通人而已。
張楚來到了地契的位置,那座塵封已久的老宅布滿了灰塵,輕輕一吹便有塵土飛起,不過張楚並不介意,他推開門,裏麵雜草叢生,斷碑殘石,原本應該小橋流水的木橋也腐朽不堪,一張張蜘蛛網等著獵物的進入。
“請人收拾一下,我們的俱樂部就在這裏開張。”
張楚開口道,他的眼睛朝著遠處望去,那裏能看到一座座古老的宮殿佇立,那裏麵住著的是共和國權利最大的幾位。
因為花的價錢高,清潔工花了不足一天就將這裏清掃幹淨,整個院子很大,足足有三進,這種大的四合院在京都足可賣到幾億的天價,而且是有價無市,殘破的小橋和破敗的假山也已經在修複中。
幾輛限量版的法拉利跑車停在院子外,從車裏走出幾名打扮十分得體的青年男女,幾人臉上都透露著傲氣,為首的男子姓贏,曾經在蓉城和張楚明爭暗鬥過,他叫贏天。
走進院子,贏天在假山下看到張楚,他大步走來,張楚站起身也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