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給我拿我的那把小刀子來,我今天倒要看看,贏家的狗,骨頭到底有多硬實。”張楚轉過身衝著一直站在自己身後沒有說話的白落羽說道。
“好來,馬上就來。”白落羽說著便跑了出去。
白落羽昨天晚上就在總部睡得,為的就是怕萬一這兩人突然醒來想辦法逃跑,所以白落羽就在門口搬了把椅子坐著睡著了。
大約七點左右,和屠夫通完電話的張楚來到門前將他叫醒後和他說了屠夫給他打電話的內容,白落羽聽完之後也覺得屠夫說的有道理,現在確實不是抓贏天的最佳時機,也就同意了張楚放他們兩個的意思,同時更加讚成張楚給他們留下點永生的念想,為的就是不讓他們成為那隻虎。
而兩人也商量過了,暫時先不動贏天,因為他們誰也不知道,讓屠夫下令放人的那個人是誰,所以他們也不敢擅做主張的動手,但是贏天不能動,可是他口裏的十四叔可就不一樣了,他是贏家的狗,動他也應該沒事兒吧,兩人這麼一合計,便商量今天隻對贏十四動手……
很快白落羽便從外麵回來了,而此時他手裏也多了幾把袖珍版的冷兵器,贏天打眼兒一瞧,差點沒把他的魂嚇飛了出去,刀劍就先不提了,像什麼三菱軍刺、斧鉞刀叉什麼的,樣樣兒都有,雖然是袖珍版的,可是贏十四也瞬間後背開始發涼,他似乎意識到,這些東西可能都是為自己準備的。
“張楚,你想幹什麼啊?我可告訴你,你如果今天敢對我下手的話,今後我一定……”
“啊……”
還沒等他說完呢,張楚手中的一把小型的砍刀便紮在了他的右手手腕之上,瞬間鮮血便如同泉眼一般流出了鮮紅的鮮血。
張楚的心特別狠,隻是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因為他一般不會將這種性格表現出來,因為他覺得這樣會使他對於情緒的把控更加的得心應手。
“一定什麼?大叔?沒事兒你繼續說。”張楚再一次從那把冷兵器當中挑出來一把三棱軍刺,在贏十四的眼前晃了一下,臉上依舊是冷冷的笑容,讓人看到會不寒而豎起來。
“沒什麼,沒什麼,小兄弟,咱們有話好好說,你這樣是犯法的,我是可以告你的,別別……啊!”贏十四看著一臉陰笑的張楚拿著那把小軍刺刀一步步的靠近自己的右胳膊時,便再也不敢強硬了,可是已經晚了,張楚再一次將這把袖珍的三棱軍刺刺入到贏十四的右手腕的經脈處,鮮血再一次順著軍刺的血槽流了出來。
修武者,最重要便是全身上來的經脈,經脈乃是修武者的重中之重,運氣、集氣全部都要經過經脈,一旦經脈被破壞,那麼無論你之前有多高的修為,便立馬變成一個普通人。
而張楚現在所做的目的就是這個,屠夫說的不讓虎為患,便是這個意思,張楚現在就是在一處處的破壞著贏十四身上的經脈。
當然,張楚這樣做,贏十四自然也是猜到了,所以此時的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苦修四十多年達到這個層次,現在如果被張楚破壞掉的話,那麼他活著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啊……哥,不,親爹,我求你了,別刺了行麼?”當張楚再一次將贏十四腳腕上經脈刺破的時候,他終於崩潰了,哭喪著對張楚求道。
可是張楚卻根本不理他,開玩笑,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屠夫從小讓張楚謹記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