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趕到唐家大宅的時候,一些保姆和下人早已回家過年,整個唐家大宅裏就剩唐清秋一個人,她穿著粉紅色的睡衣手裏提著一瓶紅酒斜躺在沙發上,雙臉呈現一種誘惑的紅暈。
“你來了?”唐清秋眯著有些迷醉的眼睛跟張楚打招呼。
張楚走到沙發上,伸手摸了摸唐清秋的額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你這沒有發燒啊,喝什麼酒?”說完搶過唐清秋的酒瓶放在桌子上。
唐清秋掙紮著從桌子上抓起酒瓶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張楚,你說我是不是爸媽的親生女兒,為什麼過年家裏一個人都沒有!”
“可能是因為他們忙吧,各自有各自的事業。”張楚不知道怎麼安慰,隻得這樣說道,
“哈哈,忙?我母親天天在寺廟裏燒香拜佛,她忙什麼?寧願天天守著一尊泥菩薩也不願意來陪陪自己的女兒。”
“我父親整天在國外,每次都說忙著事業,誰知道他現在在哪個女人的肚皮上!”
“這麼大的一個唐家,過年了就我一個人,已經二十年了啊,為什麼!”
唐清秋一邊灌著紅酒,一邊似乎要將心裏所有的心事都發泄出來一般,那紅酒低落在睡衣上,原本就輕薄的睡衣更加剔透,裏麵那兩顆小豆豆若隱若現。
“我覺得你過好你自己就行了,沒必要一直在乎父母怎麼樣?”張楚時不時的瞟著那泄露的春光安慰道。
“你當然這麼說,你沒有試過這感覺,你怎麼知道是有多痛苦?”唐清秋盯著張楚,眼淚從眼角留下,順著臉頰滑到脖子。
張楚神情一震,苦澀的一笑:“我怎麼會不理解?我從小就沒有父母。”
唐清秋聽到張楚的話語,呆了一下,而後麵帶歉意的說道:“對不起。”
“沒什麼對不起的,我已經習慣了。”張楚苦笑道。
唐清秋將手裏的紅酒遞給張楚,張楚拿起紅酒狠狠的灌了一口,那就瓶口還帶著唐清秋唇膏的清香,一口酒下肚,張楚開口道:“其實我能理解那種痛苦,但是人都得向前看,路是自己走的,你父母對你再不好,他們也給了你生命,給了你現在的奢華生活,足夠了!”
“或許你說的對吧!”唐清秋低著頭低聲道。
張楚居高臨下的透過寬大的睡衣領口,那胸前的風光預覽無疑,雪白的肌膚和帶著紅暈的小豆豆,讓張楚口幹舌燥,渾身不自在。
“你喜歡嗎?”不知何時唐清秋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張楚。
張楚趕緊轉移視線,抬頭望著天花板,嘴裏支支吾吾的敷衍,眼睛時不時的瞟向唐清秋。
“喜歡就來啊!”唐清秋說道。
這話就像是一根導火線,直接將張楚心裏的欲火點燃,他猛地撲向唐清秋,將唐清秋壓在身下,呼吸越發的粗重,唐清秋閉著眼睛,衣服任人宰割的模樣,張楚的順著睡衣下方直接覆蓋到唐清秋的雙峰上。
“嗯!”唐清秋一聲呻吟。
張楚不安分的硬了起來,嘴唇粗暴的印在了唐清秋的嘴唇上,一絲甜甜的感覺在嘴裏回蕩,唐清秋明顯不熟練,兩人僵硬的接吻著,舌頭不時的碰觸。
“難不成我的處男生涯就要結束了?”張楚心裏興奮的想道。
突然,唐清秋猛地一個幹嘔,張楚趕緊離開嘴唇,這妮子立刻撲在沙發上吐出大量的嘔吐物。
“我靠!”張楚見狀趕緊拍著她的後背幫她緩解一下。
吐完之後,唐清秋整個人便倒在沙發上,陷入了睡眠之中,張楚長歎一口氣,看著唐清秋那誘人的麵容和泄露的春光,心裏掙紮猶豫,最終哀嚎一聲為唐清秋蓋上被子,轉身離開唐家大宅。
走出唐家大宅之後,張楚心裏輕鬆了許多,舔了舔嘴唇,那種清香依然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