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禁止一切跟蓉城日報有關的媒體報道,也就是說隻要跟蓉城日報有合作關係的媒體都不準報道,這簡直就是釜底抽薪!
於是,蓉城日報的運營總監楊鬆怒了,他很生氣,生氣到接連摔了五六個杯子都還不解氣。
當初看到外語學院出事之後,是他一人決斷讓蓉城日報大篇幅的抹黑外語學院,這裏除了增加銷量之外更多的就是私人出一口惡氣。因為當年他報考外語學院時因為相差一分被鄭龍拒之門外,這讓他懷恨在心,一直覺得鄭龍是看不到他的才華。
大學畢業之後,他一直努力工作,維護領導關係,逐漸走上了蓉城日報的高層,成為了人人羨慕的金領,但是這一切都在今天突然變了。
整整一天,他接到了好幾個電話,都是來自於董事會的,先是告訴他被辭了,接著就是會調查他的記錄,做報紙的有幾個是幹淨的呢?
就在他煩躁的時候,手機又突然響起,是董事會的,楊鬆接起電話,那頭一個生硬的聲音傳來:“楊鬆先生,經過董事會調查,你涉嫌收受黑錢利用報社影響力歪曲事實,現在我們已經向警方報案,請你接受警方調查和審問!”
“我草尼瑪,你們難道全身都幹淨嗎?”楊鬆破口大罵,但是電話那頭已經掛掉。
“都是利益,都是利益,為了利益就可以犧牲我,真是一群沒有人性的吸血蟲!”楊鬆一把將手機摔得稀碎。
他很明白董事會做的這些事就是為了將他放出來作為替死鬼,以緩和和外語學院的關係,爭取拿到這次學生交流會的報道權,隻要有利益,自己可以隨時被犧牲。
想到這些,楊鬆悔恨萬分,他頹廢的躺在椅子上,嘴裏喃喃道:“我為什麼要對付外語學院,我如果自己放棄私人恩怨就沒有這些事了!”
不多時,門被推開,兩名警察走進來冷冷道:“楊鬆,請配合我們審問!”
楊鬆麵無生氣的被兩名警察帶勁警車裏,但是警車卻沒有朝著警察局的方向開去,而是開到了一個地下停車場,楊鬆被兩名警察送到一個黑暗的角落,恐懼的觀望著四周。
“怎麼,在害怕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那聲音如同金屬撕裂一般難聽。
“你是誰?為什麼帶我來這裏?”楊鬆恐懼的縮卷在一起,裝著膽子問道。
黑暗中,一個男人的身影慢慢出現,他穿著黑色的風衣,隻能一喜看到臉部的輪廓,他開口道:“想不想複仇?想不想將外語學院和鄭龍打壓得一輩子都無法翻身?”
楊鬆輕笑一聲,心裏反而沒有了恐懼:“我想啊,但是我做不到啊,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就是一條任人宰割的魚。”
“我會幫你,隻要你加入我們,聽我的,一切都能實現!”男子說道,他的聲音似乎有著某種不能抗拒的力量。
楊鬆雙眼逐漸變得木然,而後變成了一種黯淡的藍色:“我自願加入組織,為組織獻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