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張大師有什麼事嗎?”張楚接電話說道。
張大山那頭很吵,似乎在舉行著什麼比賽,他大聲說道:“張楚,你快來川大一趟,我有事請你幫忙。”
張楚看了看朱靜和白落羽歉意道:“張大師不好意思,我現在很忙來不了。”
“算老頭子我欠你一個人情,你先過來,你能不能幫上忙還是說不定了。”那頭的張大山著急道。
張楚隻得答應,跟白落羽和朱靜說了下事情,然後打車去川大,剛到門口,張大山早已在那裏等候,老頭子背著手來回的踱步,顯得焦急無比。
看到張楚下車,張大山這次露出一絲笑容,二話不說拉著張楚前往川大的演講大廳,足以容納上千人的演講大廳座無虛席,而站在台上的四人引起了張楚的注意。
那四人都穿著倭國的服飾,三男一女,男性中出了一名老者之外其餘兩人都頗為年輕,而那位女性大約十八九歲,穿著倭國的和服跪坐在地上,麵前還擺著一副早已墨幹的青山俊秀圖。
“這是倭國的國畫代表團,他們雖然名義上是兩國切磋國畫造詣,實際上卻想要打敗我們為他們申請國畫為倭國非物質文化做鋪墊。”張大山低聲說道。
“那你們打敗他們不就行了,您老那麼多徒弟難道還不能奈何這群倭國人?”張楚回應道。
張大山臉色變得極為難看,老臉通紅支支吾吾道:“本來往年我們還能勉強站住腳跟,但是今年我國的這個小姑娘很厲害,已經連續打敗了我們五名參賽人員,而我這麼大把年紀也不好欺負別人啊。”
張楚似笑非笑的看了張大山一眼,老頭子臉色越發的難看,趕緊推了張楚一把道:“你趕緊的去試試,為我們找回顏麵,不然真讓倭國人申請成功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兩人討論的時候,那名倭國的老者看向張大山用生硬的華夏語言說道:“張大師,你們還有參賽人員嗎?沒有的話就宣布我們勝利吧。”
“就是,你們一再拖延,難道是輸不起嗎?”另外一名倭國男子出言道,表情極為不屑。
張大山看著張楚,眼睛裏充滿著期許,他很希望張楚能出場試試,雖然他不知道能不能贏,但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我來試試吧。”張楚聳聳肩隻得硬著頭皮上場。
“你是哪一位?不要想著拖延時間就隨便排個阿貓阿狗上場。”以為倭國男子不屑的說道。
張大山開口道:“這是我的關門弟子,今天特意過來參加比賽,我們華夏可做不出那種丟人的事,這種事還是你們倭國人做的比較自然。”
這句話說得非常毒,倭國在上一次發動戰爭失敗之後便當起了美利堅國的小弟,還允許美利堅國派兵入駐倭國,但是美利堅的士兵們經常被爆出強奸倭國女性的新聞,而倭國政府一直不敢處罰美利堅士兵,引起了國內一陣反抗遊行。
“張大師,請你說話注意點,不然我會投訴你影響兩國友誼!”那名倭國老者怒道。
張大山閉嘴不言,張楚卻來到倭國女子的身邊,看著那幅青山俊秀圖,寥寥幾筆卻將青山的險峻和秀美描畫的淋漓盡致,筆力蒼勁有力,老道無比。
“請問這是你自己畫的嗎?”張楚輕聲問道。
那名倭國的女性站起身九十度彎腰鞠躬道:“您好,我叫鬆下惠子,這是我的畫作,請指教。”
張楚趕緊回禮,眉頭微皺,鬆下惠子的國畫功力很深,並且無論是筆力還是意境都趨於大成,而自己的國畫造詣最多與她平分秋色,想要超過極為艱難。
“那個小子,你快點,你們華夏人難道就輸不起嗎?故意拖延時間!”一名倭國的男子叫道。
台下的川大學生頓時轟動起來,倭國與華夏之間本來就存在著難以抹去的民族仇恨,這一次川大的學生們鼓足了勁為華夏加油打氣,但是卻連輸五局,一直壓抑著心中的憤怒。
這名倭國男子一句話就像導火索一般點燃了學生們的憤怒情緒,如同炸彈一般爆發開來。
“你他媽閉嘴,繪畫需要靈感知道不?”
“就是,我們華夏沒有輸不起這一說!“
台下紛紛響起各種反駁和罵聲,那名倭國男子顯然精通華夏語言,聽到這些話憤怒的大聲說道:“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你們已經連輸五陣,現在這一位也遲遲不敢動筆,如果想證明你們輸得起,就請他動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