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百無聊奈的坐在保安室裏玩耍,他動手打鄭天成的事跡已經在保安室裏傳開,李大鵬看他的眼神複雜無比,有欣賞,有可惜,也有羨慕。鑒於張楚的光榮事跡以及可能帶來的嚴重後果,李大鵬隻好讓他呆在保安室裏不要亂走。
果不其然,不多時,兩名警察推門而入,李大鵬迎上去想要歡迎下,結果兩名警察一把推開他,走到張楚麵前道:“你就是張楚?”
“沒錯,是我。”張楚回答道。
“那好,你跟我們走一趟,有人告你蓄意謀殺,目前受害者還躺在醫院,請你接受調查。”警察冰冷的說道。
“蓄意謀殺?”張楚掏了掏耳朵,苦笑著搖搖頭,他完全沒想到鄭龍居然膽子這麼大,狀告自己蓄意謀殺,這罪名一旦坐實自己就得很苦逼了。
“廢話少說,跟我們走一趟。”另一名警察不耐煩的拿出手銬拷到張楚的手上。
張楚沒有反抗,他心裏很清楚,自己如果真的反抗的話,那麼襲警的罪名就真的難以抹掉了,鍾叔趕緊走上來說道:“兩位警察同誌,我能否跟他一起去,我是他的家屬。”
一名警察不耐煩的推開鍾叔,“少攪合事,我們隻帶走張楚。”
張楚給鍾叔示意不要擔心,跟著兩名警察走出保安室,室外早已圍了一大群學生,對張楚指指點點,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惡意,好像更多的是惋惜。
“這就是打了鄭天成的牛人啊,真是可惜了,好不容易來了一個為民除害的俠客就這麼沒了。”
“沒辦法,誰叫鄭天成家裏有勢力呢?這社會,有錢人的天下啊。”
兩名警察將張楚帶進警車,啟動車子飛馳而去,鍾叔看到張楚被帶走後,趕緊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邊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
鍾叔表情恭敬的將事情的經過說給了對方聽,對方略微沉吟開口道:“也就是說小楚還沒有執行任務?”
“是的,這不剛來一天就出了這檔子事。”鍾叔著急道。
“無妨,等他回來了再叫他執行任務就行了。”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可是現在……”
“沒有可是,如果他連這事都處理不了,我怎麼可能放他出山,放心吧,我的孫子可不是扔人拿捏的麻瓜。”電話那頭的人直接掛掉電話。
鍾叔拿著手機表情癡呆,過會才緩過神來自語道:“老的都不擔心,我擔心什麼?”說完將手機踹到包裏晃晃悠悠的哼著小調離開,似乎心情較好。
警車出了學院一路向北,張楚左看右看,心裏不禁有些疑惑?
“兩位警察同誌,這不是去警局的路吧,這好像是要出城?”
坐在副駕駛上的警察回過頭表情微皺:“你問那麼多幹嘛?你現在是嫌疑人,給我老實點!”
張楚撇撇嘴閉眼假寐,兩名警察互相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而他們沒有注意的是,張楚的嘴角也劃過一絲笑意,似乎是嘲笑。
警車出城之後一路行駛了大約兩公裏在一處廢棄的工廠外停下,張楚被兩名警察帶下車,工廠外鄭天成帶著十幾名身材高大全身布滿紋身的大漢道等著,看著張楚被帶下車,張天成狂喜無比。
“人我給你帶來了,怎麼處置你自己看著辦,不過先說好,不要弄出人命。”一名警察說道。
“謝了李哥,等我好好收拾他一頓,你們帶回去就行了。”鄭天成給兩名警察打上一支煙,眼睛裏閃爍著無盡的恨意,手裏提著一根鋼管吵張楚走來。
張楚假裝害怕的樣子,向後退了退,如同被一個要被爆菊的男人一般驚恐道:“你們,你們想幹嘛?”
“嘿嘿,小子,你不是很拽嗎?敢打老子,老子今天讓你十倍奉還。”張天成狠厲的笑道。
“大哥,我們之間的誤會又不大,沒必要這樣吧?”張楚賠笑道。
鄭天成掂量著手裏的鋼管,嘴角露出一絲不屑:“你不是很拽嗎?拿出你之前打老子的勁啊?”
張楚咬著嘴唇,像是一個受盡委屈的怨婦:“你真要的拿出之前的打你的勁嗎?”
“哈哈,是啊,你有本事拿出來啊,老子今天鐵定要廢了你,你個窮酸保安,居然欺負到老子頭上,簡直就是糞坑裏打電筒,找死!”鄭天成叫囂道,似乎很滿意自己居然能說出一句歇後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