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明月高懸夜空,灑下一席明輝。細碎的微風裹挾著皎月的光輝,揚起黃沙漫漫。
這裏是m國最大的一片沙漠,關於這片沙漠的傳說很多,各種傳說所表達的中心無一例外都是這是一片被詛咒的沙漠!
人們隻能從衛星圖上勘測出這片沙漠的大體麵積,卻不知道裏麵的具體情況。也曾有幾支專業的沙漠探險團隊非常有自信地想要征服這片啥沙漠,但是無論過了多久都沒有任何人從那片沙漠出來過。
外麵的人也想過沙漠裏是不是有什麼東西,畢竟比這個沙漠還要大的他們都征服過了。但是無論外界用什麼科技、方法探測到的都隻是這片沙漠很普通,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
從外界探測不到,人進去了又出不來,慢慢地這片沙漠就禁止人們進入,隻是防止沙漠的擴大。這麼多年也許是人們的用方法起了作用,這片沙漠就再也沒有擴大過。
“在想什麼呢”一道聲音拉回了意柒然蔓延的思緒。
隻見一位美女倚欄而立,長及腰跡的金色波浪秀發,每一處卷的弧度都勾人心魄,精致的小臉上嵌著一雙眼角上挑的媚眼,世人多俗稱狐狸眼,但是意柒然的眼睛不是一句狐狸眼便能形容其中蘊藏的惑人之感,光華流轉之間全是魅惑之態。
長而翹的睫毛在月光的映照下在白皙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遮住了玲瓏小巧的鼻子,不點而朱的唇微勾,輕語漫唇而出:“在想我們能不能活著走出這片沙漠”整個人如同浴在沙漠晚間皎潔的光輝中,奪人心魂。
“怎麼,是為我的美貌入迷了麼?若是你的眼睛再大點,鼻子再挺點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魅惑至極聲音傳來,意柒然說著還用手撩了一下頭發,香氣襲人,魅惑眾生。
男人瞬間回神,本來怔楞的神情換上了一臉嫌棄:“切,誰會看上你啊,長得漂亮又怎麼樣,脾氣臭的可以,這麼多年還不是單身狗一隻。”說著還把手裏拿著的饃咬了一口,掩飾掉他剛才不自在的神色。
心中懊惱:沒出息的,不就是長的漂亮了一點麼,都看了這麼多年了居然還會入神。
“啪!”意柒然一巴掌拍在了男人的後腦勺,“我單身是誰害的,要不是你整天纏著我我會沒有時間找男朋友麼,你再敢說我就不帶你走了,就讓你留在這兒跟那些個原始人雜交,我看也是挺好的。”
“你找到出去的辦法了?”男人直接自動忽略掉他不願聽到的話,欣喜地說道。
“還沒有啊”理直氣壯,理所應當。
“沒有你還說的那麼理直氣壯。”男人氣結。
“我願意。”意柒然明明是看似極其溫和的笑著卻讓男人的背後無端升起一陣寒氣。
“好,你是老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男人訕訕的轉過了頭,看著遠處一望無際的沙漠。
“嗯,乖啊。”意柒然嘴角勾起一抹如同鄰家妹妹般純良的笑容,滿足的摸了摸男人柔順的金發。
嗯,還是一樣的柔順,模多久都不會厭煩。
男人乖乖的待著那裏,也不在意意柒然就像擼貓一樣順著他的頭發,反而是將頭微微的向意柒然的方向不著痕跡的側了側,讓意柒然擼他的姿勢能更舒服一些。
男人回過頭看著意柒然,月光照在一側的耳釘,閃亮亮的,和意柒然相視而笑。
背後是夜晚的沙漠,蕭瑟孤寂,綠洲上的燭火柔和了夜的冷寂,添了些煙火氣息,一對倚欄的璧人嵌入這幅畫中,仿若就這樣站到永遠。
這個男人名為意雲深,是意柒然戶口本上的“哥哥”,雖然意柒然從來沒有開口叫過他“哥哥”。
當時意柒然的媽媽帶著三歲的她嫁給了五歲意雲深的爸爸。
雖然意柒然從小就沒有感覺過家庭的溫暖,倒是意雲深整日跟在她屁股後麵有了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要先給她,無論她多麼清晰的表示不接受即使是對他做了過分的事情,意雲深就完全沒有臉的撒潑打滾、撒嬌祈求、死纏爛打,無所不用其極的要意柒然收下。
所以這麼多年意柒然的身邊隻有意雲深。
因為很多事情都呈現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剛開始甚至就連她自己的命她看起來都是不在乎的,因此涉了很多險,幾乎是每一次在她有危險的時候意雲深都會出現。到後來,次數實在是太多了意柒然開玩笑般對意雲深說是不是他早就看上了她,自導自演英雄救美的戲碼。
意雲深卻非常認真的回答,不是演的,是因為他一直在她身後,隻是她一直沒有轉身才沒有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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