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也是徐綿的原因,這個徐綿雖然那天給李文的感覺不太好,但總體來說還是一個比較負責的技術員,最近一段時間公司正在抓緊時間搞研發,打算趁著新年剛過去就推出公司自己的新產品。
可在這個緊要關頭,一台機器出問題了,導致很關鍵的實驗無法完成,這可是要了人命了,現在商場如戰場,一分一秒都不能耽擱,徐綿帶著人連夜修理,可就是找不到那裏存在毛病,急的也是熱鍋上螞蟻,沒辦法隻好上報給薛琪。
薛琪今年也就剛三十,白手起家做到現在豈是一般人,長期的發號施令使她身上有股氣勢,要不然根本鎮不住下麵的那些老油條,別看徐綿在別人麵前派頭很足,但在這個年輕的董事長麵前卻不敢囂張,帶著恭敬,眼神裏還有一絲的敬佩。
薛琪沒有慌亂,處變不驚是一個成功商人必備的要素,她冷靜問道:“徐工,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徐綿解釋道:“薛總,目前能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聯係原廠家,讓他們派人過來修理,我們的技術水平還不夠。”
薛琪也不是含糊的人,現在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雷厲風行道:“那你就趕快聯係,我們現在一刻都耽誤不得,我希望下個禮拜能恢複正常工作。”
聽到這裏,李文疑惑的說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讓那邊派人過來,再說你們董事長又不認識我,為什麼會見我,難道機器沒有修好。”薛晴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繼續說著。
後來徐綿聯係了日本的生產商,對方也派了人過來,叫山誌竹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山誌竹下是一個很嚴謹的日本人,沒有那種極端的民族主義,畢竟日本那邊也不是傻子,恒雅也是公司的大客戶,他們首先做的是賺錢,而不是拉仇恨,不可能派一個隨隨便便派一個人過來。
不過這個山村竹下也是個高傲的人,尤其是對自己的技術,這也正常,所以對於徐綿的接待也不是很熱情,沒有多說什麼,到是讓徐綿有一些尷尬,嘴上沒有說什麼,但心裏已經把這個日本人的祖宗十八代全部問候了一遍,要不是看在對方有用的個份上,腦殘才想搭理他們了。
不過這個日本人高傲歸高傲,但是做起事情來卻沒有絲毫的含糊,尤其是在檢修器械的時候,態度還是有的,技術也是有的,什麼都有,但就是發現不了什麼毛病,眾人都看著他,還指望他大發神威,結果那一瞬間竹下有點虛。
竹下在這修理機械方麵還是很有經驗,名校畢業,工作了二十幾年了,也是日本總公司那邊經驗比較豐富的一個,可是這次遇到的這個問題有點棘手,是他二十多年來從沒有遇到過的,所有的地方都檢查了一遍,可就是沒有什麼問題,但就是無法工作,很尷尬。
不過這個竹下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那邊徐綿並沒有什麼發現,作為一個工程師,檢修儀器花上幾天的時間都很正常,尤其是對於一些價值比較高的精密儀器來說,在短時間內根本完不成。
可是第二天竹下依舊沒有什麼發現,這個時候他已經有些緊張了,而公司那邊不斷的有人催促徐綿,徐綿也沒有辦法,又不敢得罪眼前的這位,隻能是等著,可隨後幾天還是沒有修好,這個時候傻子也該發現問題了。
最後還是竹下無可奈何的說道:“抱歉,我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我需要向總部請求協助。”
徐綿氣的想打人,媽的,什麼玩意,修不好早說呀,耽誤這麼長的時間,當一大群人陪著你玩呢,合著浪費的不是你的錢,徐綿語氣也變得冷淡了,說道:“那就麻煩你了。”說完這句話就走,留下來也是浪費時間,還不如想想其他辦法。